“……”
安夏怔住,原来权岸第一年第一个月就有想回来找过她?那为什么,她没见到他?他有回国吗?
“可他当时的身份证件被偷了,我知道权岸的钱包是被黑街的一个混混偷了,那混混很难对付,我没告诉权岸,我就一个人去了。”李丽说道。
安夏有些愕然地看向她,当时的她莫非还是……
“那混混是个Gay,你应该知道我夺回钱包的代价是什么。”李丽知道安夏是个普通女孩,没有用激烈的字眼,她苍白地叙述着,“而且,他还是个变态的Gay,我从那里出来后,拿回了钱包,也彻底失去一个男人该有的东西。”
“怎么会……”安夏坐在那里,听到这里震惊地睁大眼,手捂住了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李丽脸上的苍白,眼睛红了一圈。
李丽变成这样……竟然还和她有关。
“你怎么反应也这么大?我不觉得有什么。”
李丽不在乎地耸耸肩,“我当时就是个在黑街吸食乱七八糟东西的流浪汉,没有文化,没有家人,我身子没有别人强壮,谁都能欺负我。权岸出现以后,替我摆平过很多人,他很像我那个早早吃药吃死的哥哥,除了我哥哥,就权岸保护过我。没有权岸,我早死了,不是吗?”
安夏几乎听不下去,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但还是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李丽说话很累、很缓慢,闻言,发呆地看着她,像在回忆着什么,好久才慢慢说道,“权岸知道以后反应也很大,他觉得是他害了我,人比以前更抑郁,甚至也学我开始吸食一些不该吸的东西……他总是偷偷地吸,他说什么爸爸会派人盯着他,他不能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