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丣人,我请他吃饭。
“你来什么事?”
“我不想来,我去看原来失踪的客车,就一下到这儿来了,没吓破我的声带就不错了。”
我松了口气,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回去,这里根本就不是我的世界。”
“那你得自己想办法。”
“你有办法,你三翻五次的进我们的空间,就说明你知道怎么进去,怎么出来。”
“对不起,我现在不会了。”
我得意的晃着脑袋。
“你……”
“要不是你给我打工吧?就在我的酒吧。”
“我们丣人从来是不做工的。”
“可惜,你好到这儿来就得做,不做你就没吃的,你身上的那点东西估计也倒腾得差不多了。”
丣人想了半天说。
“我回去后,我可以给你更多的东西,都是你们这儿没有的。”
“这样的交易我是不做的。”
我起身走了,没结账,我到是要看看这个人丣人怎么把账算了。
我站在马路对面看热闹,我这个人也够坏的了,丣人果然没钱结账,就在兜儿里翻,什么都没有翻出来,他只有那身衣服了,我过去了。
“我只给你结这最后一回,记住了,如果想吃饭,就去酒吧给我打工,工作并不是那么好找的,你没有身份证明,没有技术。”
我得意的走了,我想,这回让你们知道打工的滋味,回不去空间的滋味。
我刚进酒吧,就觉得不太对劲儿,有两个人紧盯着我,我坐到吧台上,两个人就站起来,冲我过来了,我把钱立刻就准备好,我不想有瞬间就阵亡在我的酒吧里。
他们看到我的举动,乐了一下,他们把证件亮出来了,竟然是什么国际救援会的,而且竟然是中国人。
“我们想请你到我们那儿工作,我们那儿是在美国,国际性的,待遇非常的好……”
“不去。”
“你应该是有一个国际性的心,有一个爱心……”
“别说了,我离不开我妻子,还有我的父亲母亲。”
“我们可以把他们都安排到那,有工作,不愿意工作也可以,我们提供可以供你们衣食无忧的日子。”
“我爱我的国家,你把我们的国家也带到美国去吧!”
两个的脸就拉下来,把钱拍到吧台上就走了。
“嗳,我请你们。”
服务员愣愣的看着我,半天说。
“老板,这小城有什么好呆的,去美国,那多好,多少人想去,都去不成。”
“好好干活,将来你们就懂得了,我们的祖国多可爱。”
“切。”
服务员直撇嘴。
我看着天棚发呆,晚上十点,丣人进来了。
“我需要工作。”
“对不起,本酒台招工已满,你只来晚了一分钟。”
“你玩我?”
“我玩尿你。”
“我想吃饭。”
“在我这儿工作,只有三顿饭。”
“不,我要四顿。”
我想起来了,丣人都是四顿饭,跟饭桶一样的能吃。
我同意了,所有的累活,他都干,干不好说骂他“噶可”,丣人骂人的话,意思是笨蛋,混蛋,猪,我就学会这么一句。
丣人最初的时候跳起来瞪着我,后来就不吭声,你怎么骂,他就装着没听着,我知道他上心了。
阿母来了,他说帮我跟那个愚蠢的女人离婚。
“你也得考虑你吃饭的问题了,你离婚了,那个愚蠢的女人就不养你了。”
阿母愣了一下,他锁着眉头。
“那你送我回阿丁来。”
“这些我都做不到,以后所有的事都靠你自己了,如果你幸运,你还有可能回到你的空间,如果你倒霉,死在这儿,我最后还可以送你一个骨灰盒。”
“骨灰盒那是什么东西?能先给我吗?”
我去你八大爷的,这么尿性,服务员都乐得不行了,“嘎嘎”的,阿母就是知道我没说他好话。
“你记住了,肇德,我会后悔的。”
阿母很聪明,他绝对不会到我酒吧来当服务员。
丣人搬酒的时候,碎了一瓶,我骂着“噶可”,他不说话,像是没听见到样。
“你叫什么?”
他搬着酒站住了,回头看了我半天,说。
“剑。”
他真是贱,我问完就后悔了,丣人问人家名字,那就是交朋友,人家告诉你就是同意了,丣人的朋友那是朋友有事要帮着的朋友。
我捂着脸,觉得有的时候我欠挺欠的。
丣人晚上坐在吧台上。
“给我一杯酒。”
我看了他一眼,把酒放在他面前。
“我们是朋友了,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错了,我们这个世界并不是这样的,问你叫什么名字,那只是想怎么叫你,总不能天天的喂的叫着。”
丣人骂了一句什么,我听不懂,反正那肯定是骂我。
媚媚带两个朋友过来,正好有空位置。
媚媚坐下说。
“维特,来瓶法国红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