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雁多留意了下聂昭夏那边，不知道是她的运气不太好，还是李志儒楚彤二人的运气太好，聂昭夏惦记着的东西，每次都被李志儒和楚彤先一步拿走。

有时候他们会碰见，有时候李志儒二人离开了很久，聂昭夏和窦商才到。

原本还以为聂昭夏得了什么秘境先机的窦商，现在是完全不觉得了，她多半就是对这秘境有几分了解罢了。

在秘境里面这阵子，倒不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可找到那点东西，真的不够他耗费的。若不是聂昭夏那身太初门内门弟子服，估计他早就翻脸。

他倒是想换一个人接触，但想要碰见两个正儿八经的太初门内门弟子也不容易。杂事弟子不会出门历练，至多就在太初门境地城镇活动。

杂事弟子和外门弟子身份他都看不上，据他所知，太初门弟子等级管理森严，去杂事和外门，他根本没机会接触到核心。

之前也遇见过其他太初门内门弟子，但个个警惕，不像聂昭夏这么愚蠢，轻而易举就能拿捏。拿捏太初门其他内门弟子，他不仅要耗费许多心思和资源，还要担心对方随时都会回神过来，对他警惕，那样就打草惊蛇了。

聂昭夏烦人是烦人了点，至少对他一见钟情，一路过来他不着痕迹试探，察觉她什么都对他说，完全没有警惕。

所以，就是聂昭夏了。

窦商在这边将自己安慰得差不多，聂昭夏因为在秘境里面没得到什么好东西，心情十分不愉快。

她什么都写在脸上，窦商还不得不将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