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锦城做了什么?”邓玉英死死地盯着薄义淮,仿佛要从他身上啃一块肉下来。
薄义淮面对这样的目光,一点都不意外,应该说在看到那本日记时,就知道邓玉英心里放着的只会是她的亲儿子。
对他薄义淮不错,只是想减轻罪恶,怕报应到她亲儿子的身上罢了。
“现在法治社会,我能对他做什么?他犯了事,将他自己折腾进去了。”
“他得罪的人还是薄家那两夫妇,应该说这次的事情将他们给得罪死了。因为你儿子,他们的公司损失很大,两人的地位都受到影响。将来薄锦城出来,只要这二人记得,恐怕也不会让他好过。”
看邓玉英不信的样子,薄义淮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在邓玉英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他离开了,步伐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完成了一个使命似的。
……
“是我错了?”
“哈哈哈……难道我的坚持只是笑话?”
一身干净蓝衣的年轻男子蹲坐在地上,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很快将他的头发和衣裳打湿。
不一会儿,雨越下越大,将他整个人都打湿,那身干净的蓝衣也被溅上了许多泥渍。
“我是否该和他们一样才好?与他们一起翻滚在这浑浊的泥水中,你来我往,笑笑闹闹,快快活活……”他迷茫地说道,顾不得越来越大的雨打脸上。
突然,他所在的位置没了雨,可是周围明明还下着雨。
他抬起头,头顶是一把撑开的油纸伞。握住伞柄的是一只洁白的手,他回头看向为他撑伞的人,是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
“你没错。”
“和他们一样有什么好?姜郎能接受和他们一样的自己?”
“姜郎是穿不得脏袍子的人,不如去竹屋里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