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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也只是被人请来拍这部剧的，老板一开始说过选角上不会插手多少，但真的要算起来老板那边想要插手我也只能听着，不可能改变对方的想法。”张飞平说，“我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导演，充其量就是个工具人。”

“是真的很可惜不能和你合作。”张飞平满脸遗憾，有些话他不好说，可内心已经确定，想要选个能代替程千雁的演员根本不可能。要不然来试镜那么多演员，他们为什么会选择她？甚至还为她破例了。

“这次和老板合作的人是蔺季年。”话到这里，张飞平没有再多说。

千雁点了点头：“如果有缘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张飞平心里叹气，希望吧。

这两天他探听到一些事情，蔺季年不是第一次这样干，并且之前她签的三个剧本蔺季年都想插手。

李培钧和他差不多，片子怎么样做不了主，只能等老板安排。

徐富浪那边倒是没传出要和千雁解约的消息，到底是徐富浪，对方是个硬气的人。这么多年在圈子里面混，似乎没听说谁能安排他。

见了张飞平后，千雁又和李培钧碰面。

李培钧全程都丧着一张脸，明显是对换下千雁这件事不赞同，可他没能力改变这件事，他就是个工具人。

千雁离开时，李培钧小声嘀咕：“在这圈子里面还能实现梦想吗？总觉得梦想距离我越来越远了。一笔资金，一句话，就能颠覆人的梦想，你说可笑不可笑，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很多，却没有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是这么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