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太可怕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入罗慢的耳朵。

另一个妇女接道：“我看……不会是外地人闯进去了吧？”

“怎么可能，就是为了防那些人，这公寓不刷门卡是进不去的，除非是只猫，能从墙上爬进去……我看啊，估计就是熟人干的。”

“你是电影看多了吧？青森公寓，这四个大字看见了没？这公寓里住的都是青森人，没人会放外地人进去的，再说了，熟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

“唉……你真是不懂，算了，没什么好看的，走了走了。”

看着这对夫妇交流完准备离去，罗慢当即就拦住了那名中年男人，在看到对方有些警惕的目光后，他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请问，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罗慢递了根烟过去，补充道：“哦，我们是这里的住户。”

“你们不知道啊？”还是那名妇女率先开口，她摆出一副标准的吃瓜表情道：“哎，刚才啊……这栋公寓里，有人跳楼了！”

“跳楼了？”罗慢一愣，也没急着去问是谁，因为这种吃瓜群众一般都不会清楚，他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才……就中午吧。”妇女回道。

“公寓楼里有人自杀了？”张斐斐一张小脸有些发白。

妇女这时却道：“哟……可不是自杀。”

“不是？那……”

“对，绝对不是。”只见那妇女刻意压低了点声音，就像塑造氛围般道：“死掉的那人啊……嘴巴被封住了，手脚也被捆着，这怎么可能是自杀呢？”

“而且……”她继续道：“据说那人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一会儿了……一般人被推下楼总会叫个两声的嘛……但那人被封了嘴，叫都叫不出来，真是作孽啊……我看啊，肯定是外地人……”

说到这，旁边的中年男人已经拉着她要走了，并皱眉道：“哎，说这么多做什么？走了走了……回去跟儿子说说，不要一个人外出……妈的，这个世道……”

两人的话越来越远，罗慢和张斐斐却是表情各异的看着眼前这栋公寓。

门口看热闹的人还有不少，已经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罗慢想了想便拨开人群，继续朝着公寓内走去，张斐斐见此立马跟了上去。

人群的前方，已经拦起了警戒线，不过还留着一道口子，其内则是数个穿着警官服饰的人，罗慢继续走着，他发现离警察过来应该已经有一会儿了，他们正在收着尸体，看来其他流程已经结束的差不多了。

而在另外一边的公寓大门处，原本保持关闭的玻璃门现在正处于开启的状态。

大厅里，可以看到不少人影正在朝外观望，还能看到几个警察正在说些什么。

罗慢甚至还看到了沙舟和小邹也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一名高个年轻警察忽然拦在了罗慢面前，皱眉道：“您好……请问您是干什么的？”

“住户。”罗慢掏出门卡和钥匙。

警察低头看了看，“刚从外面回来？”

张斐斐也出示了一下住户信息，接话道：“对，我们刚从外面吃完饭回来。”

他点点头，“过去做个登记，另外，今天不要随便出去了。”

“请问……到底是谁死了？”罗慢想了想后还是如是问道。

警察看了他一眼，挥挥手示意让其进去，“不用急，一会儿会有人跟你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