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二章 设立皇属军,朱由榔砸文官(二合一)(2 / 2)

但也因此,这些藩国则因此误把朱由校这种行为认为是对他们的纵容,而更加地肆无忌惮,或者说,是无视朱由校的敕旨。谷

“身为宗室贵胄,不为汉家谋福祉,也不想想,是谁给了他们这样高贵的身份!”

朱由校这一天就在知道这样的事后,发了脾气。

“陛下息怒,此乃人性之恶,非宗室贵胄独有,以臣之见,只能不停地严打,使其畏惧。”

卢象升这时候回道。

朱慈炜也跟着说道:“虽然朝廷一直对天下汉人进行当热爱汉家的教育,尤其是宗室贵胄,建了那么多民族英雄纪念馆、忠烈祠,但总有个别只想把自己日子过的最好的极端利己者;

如今甚至因为朝廷重心在开疆拓土方面,而渐渐有更多的人因为眼见着一些极端利己之宗室勋贵可以目无法纪,他们也跟着心志动摇起来,或多或少都在挑战中央朝廷的底线,甚至谋求彻底的独立!

父皇,以儿臣看来,朝廷必须分出一部分精力,来遏制此事,处置几个冒头者!

不然,照此下去,也还是会影响一统全球的大局,因为一旦这种枉顾汉家利益只求自己舒服的现象蔓延开来,这些人是不在乎自己的文字是不是汉字,自己的文化是不是华夏文化的,哪怕是和黑奴白夷媾和,他都愿意!”

朱由校看向了温体仁和卢象升:“现在朝廷能不能抽出足够的国帑和兵力来,整顿一下我们大明的各个藩国?”

温体仁先起身回道:“回陛下,国帑一直都很充盈,这不,英吉利不久前才赔了我们一千万;

如今帝国缺的还是人,虽说这些年新生婴儿数量在急剧增加,但等他们长大还是要些时间的,所以还是要看看枢密院这边能不能抽出足够的兵力来。”

温体仁这么说后,朱由校就看向了卢象升。

卢象升回道:“现在我大军可抽调出来的陆军主力主要是在西欧,预备接下来吞并南欧以及与奥斯曼帝国作战,水师则主要是集中在美洲,为的是保住我们在那里的殖民地,也有部分在欧洲波罗的海与尼德兰之见负责转运物资,接下来吞并南欧倒是不需要太多兵力,毕竟五殿下在对战欧洲大同盟军时表现不错,一劳永逸地灭掉了欧洲大同盟军数十万生力军,所以,可以抽出部分陆军主力与水师主力专门整顿各藩国,但估计抽调不出太多兵力。”

“倒也不需要太多,只要是足够强的精锐才行!另外,以儿臣之见,是否让一些强藩出些兵力,协助朝廷一同整顿天下不老实的藩国?这样也能使各藩国不和一些,进而利于朝廷统御,还能补充朝廷在整顿各藩国方面兵力之不足?”

朱慈炜回道。

“只要给些好处,一些藩国没准只怕不会拒绝,只是这样的话,只是负责整顿之人,当从皇族中选为好,不然,恐各藩不服,乃至生出其他事端来。”

张同敞这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

朱由校点点头:“既然这事是老大你提出来的,就由老大你来负责此事吧,此事权力划归宗人府,令枢密院从天下选骁勇善战者充为皇属军,由宗人府暂管皇属军,朕兼领宗人令,皇长子朱慈炜任左宗正,负责统领皇属军,并令天下各藩国选送勇健者入皇属军,编为皇属军辖下各营,而负责维持天下藩政秩序!”

“遵旨!”

接下来,朱慈炜便开始在卢象升的帮助下,从全国各地调兵,其也在锦衣卫的帮助下,根据对各藩国的了解,命令各藩国抽出兵力协助朝廷扩编皇属军规模,进而维持天下藩政秩序。

“朝廷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我们藩国之政由我们藩国之君自己处置吗,怎么又要管理藩政,还要我们也出兵,这是什么道理,朝廷又要削藩镇之权?既然要削藩镇之权,为何当初要分封我们。”

被分封在暹罗的暹罗王朱由棷在接到朱由校的圣旨就对因要去西伊里安就藩而专程来他这里看看的桂王朱由榔抱怨起来。

朱由榔则笑道:“这哪里是要削藩镇之权,明显是朝廷要管管一些不老实的藩镇。”

“那也是间接地削权!要我说,让各藩国独立自主多好!反正都是在千里万里之外,朝廷自己管着不嫌麻烦吗?”

朱由棷说道。

“该管还是要管一下的,尤其是我们宗室,如今能在海外为一国之主,皆是陛下赐予的,而不是自己挣来的!受人之恩,就得授之管,何况,享受大明藩国之主的权力,就得尽大明藩主之义务不是。”

朱由榔继续劝说道。

“放屁!朝廷也不嫌这样做麻烦,而且,又要多养一大批官校,平白增加不少国帑支出,等将来国帑收入下降,看他怎么应对!”

朱由棷直接飙了一句脏话,然后继续埋怨道。

“殿下说的是,如今暹罗一地之汉夷民众,无不希望殿下您乾纲独断,希望暹罗国可以独立自主,不受明国约束,进而扫除阖族内部的歧视,融为新族,从此只效忠暹罗王室!”

朱由棷的王府长史熊赐履这时候跟着说了一句。

突然。

一茶杯朝熊赐履砸了过来。

熊赐履当场被烫的跳了起来。

而这时候,朱由榔则指着熊赐履,怒声道:“好家伙,看来暹罗王有这样的想法,都是你这样的人挑唆的!你个狗东西,也不想想,巨龙眼皮子底下,也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朱由榔虽说是在叱喝熊赐履,但其实这话是说给朱由棷听的。

朱由棷倒是没明白过来,反而有些生气:“桂王,你这是做什么,熊公乃本王的长史官,相当于我暹罗一国之丞相,你怎的如此跋扈?!”

朱由榔则起身掸了掸曳撒袍裙,颇为淡定地道:“这有什么,不过是你的一条狗而言,就算被我打死了,到时候陪你一条就行了。”

“桂王殿下这话,实在恶心,在下与桂王殿下皆是汉人,不是什么狗东西!”

熊赐履忍痛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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