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它!”
三井金助摸着下巴,打量着兵池含玉那清丽动人的脸庞,和那玲珑动人的身材,眼神淫光毕露。
“只要你穿上这件情趣衣服,留下来陪我一晚!”
“血太岁,就归你!”
什么?!
兵池含玉大惊失色。
她怎么也没想到,三井金助居然提出这么一个条件。
让她穿上这种东西,陪她一夜……
这不是侮辱人吗?!
一旁。
见到三井金助丢出这件衣服,林默的脸色也是一沉。
他阅人无数,早就看出这三井金助不是好东西。
自然,也不会有那么好心。
合着,原来这混蛋还是对兵池含玉贼心不死啊?
真不是东西啊!
“如何?”
三井金助笑眯眯地道:“我这个条件,算不得什么过分吧?毕竟你之前当众拒绝我,让我成了笑柄,受了那么多委屈。”
“这口气,你总得让我舒舒服服的出了吧?”
“再说就一夜而已!”
“只要你今晚把我伺候爽了,我一高兴,没准不要钱了,还会把这血太岁免费送给你呢,你说呢?!”
说完,三井金助色胆包天,竟要伸出手去摸兵池含玉的俏脸。
“不可能!”
兵池含玉屈辱无比。
她眼神厌恶,急忙起身躲开三井金助的脏手,气愤不已:“三井先生,别开玩笑了,我认真和你谈,你何必这样羞辱我?”
“羞辱?”
三井金助冷笑起来:“这不是羞辱,这是一桩买卖,一笔交易!你想要我的东西,自然要满足我的条件!”
“而这,就是我的条件!”
“对了,你不是很孝顺吗,你爷爷生病了,一定很需要这个吧,难道为了孝心,你这点委屈也不愿受?”
“你不是说,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么?”
他显然知道兵池含玉的爷爷,情况没她说的那么好,只是染恙而已。
很可能是一场大病!
否则,以前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兵池含玉,又怎么会亲自上门,还足足被晾了半天也不敢有一句不满和怨言?
既然如此,那主动权就在他手里。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
兵池含玉俏脸煞白,酥胸起伏。
俨然,气的不轻。
她很清楚,三井金助因为自己拒绝他的事而怀恨在心,如今还故意用这种手段,拿来羞辱她。
真是个小人!
可事已至此,她也是气愤又无奈。
她当然不可能答应这个小人,委屈自己,让他夺走自己清白,那样会比杀了她恶心!
可若不答应……
爷爷的病,又该怎么办?
他老人家,如今还等着血太岁来救命呢!
一时。
她委屈不已,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泪眼婆娑。
那模样,当真是惹人疼怜。
可三井金助见她这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心里却是大为爽快。
这小妞,不是傲么?
之前一次次拒绝他,还当众让他下不来台。
他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她越是装清高,越是高不可攀,他就反而越好狠狠羞辱,调教,最后再得到。
就像一张白纸,他忍不住要去狠狠揉皱弄脏!
不得不说。
他的这种想法,实在变态!
此刻,他甚至还故意看了一眼手表,漫不经心地催促起来:“含玉小姐,机会我已经给你了,就看你能不能抓住这机会了。”
“你要是答应我的条件,现在就可以带走这血太岁。”
“我最讲信用,说到做到!”
可话音一落。
一旁,林默却忍不住笑了。
“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无耻到你这个地步的。”
“真是畜生啊!”
什么?!
一听这话,三井金助十分不爽。
他立刻恶狠狠地向林默瞪过去:“小子,你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跟班的,敢这么跟我说话?!”
一开始,他倒是见到林默了。
可看他一直跟在兵池含玉身后,还当他是个随从,一个跟班的,因此就没有把他给放在眼里。
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骂他!?
“事实而已。”
林默不屑一顾:“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血太岁,是你挟持了文家的儿子,用卑鄙手段逼文家交出来的。”
“你的行为,根本就是不知廉耻,无法无天的强盗。”
“亏你还能用抢来的东西,开出这么不要脸的条件,来威胁一个小姑娘?”
“说你是畜生,都是抬举你!”
“你是畜生不如!”
一番话,霸气无比,字字句句透出十分的犀利。
直把三井金助骂的狗血淋头!
“林先生……”
见林默这时候替自己骂三井金助,兵池含玉惊讶又感动。
感动的是,林默为她撑腰。
可惊讶的是,这么一来,三井金助就会更生气,也更不可能会把血太岁让出来了。
此刻。
跟在三井金助身后的那几个武士,也全都怒了。
他们横眉竖目,恶狠狠地叫骂起来——
“大胆!”
“放肆!”
“小子,你太狂了!”
“竟敢这么对我们社长说话,不想活了是吧!”
“……”
三井金助也当场恼羞成怒,当场拍桌而起:“臭小子,你找死!我这血太岁怎么来的,你管的着么?”
“小子,警告你——别多管闲事!!”
林默冷哼一声,反唇相讥:“我也给你一个警告,这里是华国,这里有律法,而不是你的弹丸之地樱花国。”
“想要欺男霸女,无法无天,这来错地了!”
“是么?”
可三井金助却嗤笑一声,眼神不屑,气焰嚣张:“可我在你们华国,在这京城做了那么多无法无天的事,不还是没人敢管我么?”
“谁敢管,谁能管?!”
“我三井财团不光在樱花国首屈一指,哪怕是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人们只能仰望的存在!”
“而我堂堂三井家的少主,各国元首都要给我几分面子!”
“你能拿我怎么样?!”
“哈哈哈!”
在他身后,那帮樱花国武士们也都笑了起来。
到处,充满了快活空气。
“欺人太甚!”
兵池含玉忍无可忍,但也不想再和三井金助这个无耻的小人与疯子计较,而是对林默道:“林先生,事已至此,不用再浪费时间了。”
“我们……走!”
可这时,三井金助却笑眯眯的问:“含玉小姐,你确定不答应我的条件?只是陪我一晚,让我舒服舒服而已。”
“你又不会少块肉!”
“再说,你爷爷一定等着这血太岁治病吧,难道你不管他的死活了么?”
见她要走,三井金助便拿出她爷爷的病来说事。
分明,是在要挟。
“不用你管!”
兵池含玉见他这幅令人厌恶的本性,也自然不再给他好脸色:“我就不信,这天底下就只有你手里有血太岁。”
“我会再想其他办法的,不劳费心!”
说完。
她不愿再和这样的小人多废一句话,拉着林默就要离开。
可谁知。
三井金助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眼神,也是一冷。
他使了个眼色,身旁那群武士立刻冲了过去,关上办公室的大门,凶神恶煞地拦在二人面前。
“走?”
三井金助笑道:“你们当我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兵池含玉气愤不已,回头质问他:“三井,你想干什么?你的血太岁,我不要了,难道这还不行吗?”
“嘿嘿。”
三井金助起身走来,盯着她愤怒的小脸,舔了舔舌头:“不愧是美人,就连生气就这么好看!”
“我可是想玩你好久了,如今你都主动送上门来,我又岂能不吃?”
“今儿,你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