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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博里爽快地点点头:“喜欢的味道和讨厌的味道,都一样让人记忆深刻。
我好歹有海洋风暴这个神职,气味是不会记错的,她一定在托瑞尔待过。”
‘路画羽’拎起平板,飞快的把安博里的话发给‘雪云峰’。
然后他才微笑着问安博里:“亲爱的安博里,你能想起来是什么时候闻到的这个味道吗?”
“嗯……应该在是我成为狂怒者之前。”安博里并不是很愿意说起她当初愚蠢的跟随在塔洛斯身后的傻逼往事……明明是为了找个靠山,结果差点让靠山逼成死鱼。
幸亏她还有点运气。
要不然她说不定下场和犸拉没啥区别。
要知道,她还没有犸拉那么厚实的后台呢!
这段时间,托瑞尔那位大地女神,都被莎尔逼得失去了大量的岛屿信仰了,还在兢兢业业的试图重新唤醒犸拉呢!
安博里觉得自己这辈子最英明的就是因为‘路画羽’说话好听所以多听了点,要不然,可能当初的狂怒者阵营,最后只有她是真的死成渣的那个。
可她又做不到像欧吕尔那样死死地守在家里一动不动,除非天上掉馅饼,还正好落在欧吕尔嘴边……比如因为阿格莱亚的存在,而让塔洛斯失去了掌控的冰风暴……否则那大妖精是真的能做到对外面的一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可能是因为欧吕尔的心脏早就变成了裂开的冰晶石。
而她安博里,还是个正常人。
完全没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什么都很好的安博里,轻轻将身子弯下,小声的和自己的朋友说八卦:“这家伙是你们不死族的敌人吗?
我跟你说,你们要是想激怒她,拿淑妮还有精灵的那个爱与美女神出来最好。
啧~
你别看那群围着永金池的贱人搞得多团结,实际上,要是想要染指爱与美,热情与情欲之类的神职,却没有得到她们的认可,基本上都会死得很惨。”
‘路画羽’眼睛微闪,轻声开口:“那,是不是和穆尔霍兰德神系有瓜葛?”
“嗯?”安博里歪着头,突然皱了皱鼻子,“啊!对!
安荷和赛特,曾经为一个女人起了冲突来着。
当初那女人就是安荷带来的,你还记得安荷吧?
我记得命运之路的时候他出现过来着。”
“嗯,当然记得。”‘路画羽’笑得更温柔了,“安博里的记忆力果然是女神级的呢!这么小的事情都记得。”
“因为那女人……唔,那个时候,格乌什……”
对塔洛斯的畏惧感似乎被连带到了格乌什的身上,安博里的声音明显有点虚。
但她低头看了看‘路画羽’,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白云,似乎又找到了一点底气,继续小声地说,“格乌什还没有把他们穆尔霍兰德的神王干掉,芭丝特还是芭丝特。
不是现在那个……天天发春的黑猫夏芮丝。”
‘路画羽’扬了下眉,突然问:“芭丝特是安荷的情人,但为什么还有人说她是穆尔霍兰德的神后?”
“啊,那时候还没有吞噬其他神明的她,的确只是安荷的情人。”安博里仰头回忆了一下,“但后来,就是穆尔霍兰德神系进入托瑞尔那段时间,安荷和赛特这对永恒的敌人竟然同时爱上了一个外来的女人。
据说她是被安荷从贝壳里救出来的女人,白到发光,金色的头发比太阳还要灿烂。
穆尔霍兰德那边自己黑,就喜欢白。
然后芭丝特那时候就和安荷翻了脸,本来她就是个抓老鼠的猫来着……然后才去吞噬了其他的面相,就直接变成了后来的神妃。”
‘路画羽’眨了眨眼,有点意外的问:“安博里不是向来不理睬陆上的故事吗?为什么……”
“那时候,托瑞尔诸神还没有信仰的概念,对神系也不太了解,所以不只是我,其他几个也都蹲在那里看穆尔霍兰德那边的热闹来着,想学着整理下自己的神职。”安博里坦率的说,“不过,我总觉得我们学了个寂寞。
到最后还是想打谁就打谁,把竞争者全都弄死不就行了?
头上顶个AO就够烦了,要不是招惹了太多麻烦,我才不会去求塔洛斯的庇护……啊,说这个没意思。”
‘路画羽’低头看了下平板,然后挑了下眉:“赛特和痛苦女士有婚约这件事儿,你知道吗?”
“嗯?”安博里干脆的说,“我是听说过痛苦女士逃婚,而且她很讨厌穆尔霍兰德神系,甚至不允许他们的牧师进入印记城。
但和谁就不知道了,这个……你可以去问莎尔,她肯定知道。
赛特是邪恶之主,而且还有憎恶与背叛的神职,暗夜之女对这些非常敏感,那家伙只要进入托瑞尔,肯定会被她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