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想某些坏坏的东西，也不是不行。

嘴角微微上翘。

灰原哀脑海里又一次浮现毛利公生的样貌，被对方压在身下也没有特别大的反感，外加上对方提出的优越生活，能够让自己与姐姐在一起，不需要让姐姐再忙碌。

“没有专门的限制，但是希望是研究抵抗疾病的药物，而你的所有科研成果都会为你申请专利，由帝丹学院与铃木财阀保障你的所得。”

或许现阶段的灰原哀与宫野志保并不能制造出可观利润，而且药物的研发是最为烧钱的项目。

但这是最适合灰原哀，能让灰原哀能够发挥出自身能力，可以靠这个能力保护自己与所爱之人。

公生在为茶发女孩创造属于她的可能性，就像公生之前为妃英理创造的可能性、为毛利兰创造可能性想同。

“铃木集团使用你所研发的药物，会给予专利使用费用及分红，帝丹学院方面希望你能终生为帝丹学院的教授，名誉与地位方面会不吝给予。”

其实就是卖身契。

灰原哀若是离开帝丹学院与铃木财阀，选择去米国发展，这些好处都不会属于她。

一切都是公平的。

公生丝毫不担心灰原哀的选择，甚至对方脑袋一热想到去参加FBI的证人切片计划，都无所谓。

“我姐姐呢，能不能也告诉我你对于她的安排？”

这一刻，小哀才清晰看见这位资本家的嘴脸，满口的荣华富贵，实际上是更加合法的占有自己。

或者，他想姐妹都占有。

“性格方面推荐教师，因为从事过银行的事情可以参与金融，交际能力一流同样适合从政，但这件事不是我来决定，而是你们姐妹自己商量再做出决定。”

听完公生的回答，小哀有些错愕。

“为什么？”

明明对于小哀，已经将所有的路线铺好，甚至可以说是人生负责的级别。

可是对于宫野明美，没有这样的规划，只有建议。

“因为你们是姐妹，你们才是家人，能够对另一方付出责任的存在，正因如此才不适合我这位外人去决定。”

付出责任，才可以托付人生。

公生有对妃英理付出责任，将母后的人生所背负，自然可以妃英理的人生路途上给予更好的选择，从名律师晋升为东都法院检察长。

而能够对宫野明美付出责任的，托付人生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宫野志保与灰原哀。

不掺和他人家事，作为律师的第一职业要素。

“想的真全面，我都有些莫名的小感动。”

将电话放在耳边，小哀的嘴角洋溢起笑容，甜蜜蜜的月牙儿弯弯翘起，冷艳的小脸上也有一份深埋的喜悦。

“那倒不需要，因为这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如果你不愿意做出决定，我自然也不会帮你获取这些东西。”

如果小哀选择只是想救出姐姐，之后继续依赖他人的保护，与宫野明美苟且偷生的活在这个实际上，公生绝对不会付出这些。

她不愿意自救，做再多都是无用功。

看向一旁摘下的手表，现在已经是深夜三点，有一份法务文件在谈话中完成。

公生继续从文件箱内取出新的法务。

“嗯嗯~~”

翻开被子，盖在身上，小哀已经产生些许困意。

“我准备睡觉了，你呢，还在忙吗？”

向着电话另一边的男孩询问，他敲击键盘的动作没有片刻停止，似乎是在处理工作。

白天忙于各种事件，晚上还在努力，这份态度让小哀有些自愧。

“还有一些文件需要处理，如果累了你就先睡吧，还有你的人身份证明我已经办妥了，三天后一起交给你们姐妹三人。”

全部是中洲的文件，公生越是忙碌越是起劲，此刻反倒期待女孩的挂断电话。

女人只会影响自己的手速。

“我们下午才见面的，晚上已经办好，我现在对你越来越感兴趣呢……”

忽然话音停止。

准备闭上眼睛休息的小哀猛睁开眼睛，面容严肃，甚至是惊恐，看向尚未挂断的电话。

刚才有清晰听见，他说的是三个人。

除了自己与姐姐，他所说的第三人……

“你之前说的那些，根本不是给我准备的，是给这个时间段的宫野志保准备？！”

小哀奋力向电话另一侧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