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帝韶扭过头来看自己，小黑不啄窗户了，也停下了叫骂，双眼卖力的左右眨巴着，抛着媚眼。

“哦～我亲爱、美丽、世界上最美的富婆你来啦！”小黑夹着嗓子，声音娇滴滴的听得令人头皮发麻，“富婆，快点开窗窗，让人家家进去去～”

娇滴滴的语气，再加上叠词词，听得让司谨眼角直抽，对汽车系统冷漠吩咐道：“锁定窗外的鸟，创死他。”

一声令下，车马上锁定在后座窗口处的小黑，果断来了一个潇洒的漂移，车尾用力一甩，将小黑创飞了……

小黑成为了晴朗天空中的一抹流星，不知飞向了何处……

司谨全程冷漠脸，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小黑看，都不想看。

帝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还是跟以前一样。”

“嗯，这些年里，我对他进行了不少于上万次的改造，无论我将他改的多聪明，他都能把自己完美的变回智障。”司谨语中流露着难以察觉的无奈。

“只是行为有些怪异，处理起工作还是不错的，由他去吧。”帝韶笑着劝道。

像小黑这种能有自己想法的系统很难得。

既然他爱当智障，就让他当去吧，其实他认真处理工作时，也看不出是个智障。

“我懒得管他，别在我面前犯贱就好。”司谨从心底里放弃了改造小黑的想法。

无论把小黑改造成多么聪明，不出几天又变回智障模样，看着就让人来火。

他不改造了，小黑爱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只要能处理工作就好。

“对了，这些年里，你有见过球球吗？”帝韶突然问道。

“你离开的第一年里，她来找过我。”司谨回忆着往事，“她说要一具身体，我让人打造了一个机械人身给她用了。”

“从此之后，你有再见到她吗？”

“没有，自从她拿到身体后就消失了。”司谨想了想，“她说你主动跟她解除了绑定，你是想把她找回来吗？”

帝韶表情复杂，没有回答。

“球球她和我说…”司谨观察着帝韶的表情，欲言又止。

“说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恨死我了，对吗？”帝韶大致猜到了。

“嗯。”司谨点头承认，“她当时表情、以及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在说气话，应该是认真的。”

“我没有问过她的选择，就与她断了绑定，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没有尊重到她。”帝韶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给球球带来了伤害。

她知道一旦跟球球说了实话，球球一定会跟她一起赴死，她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出现。

所以她没有问球球的选择，就非常自私的替球球做出了选择，这件事是她不对，不被原谅也不奇怪。

“我知道你是在为她考虑。”司谨完全猜得到在当时生死一线的危急情况下，帝韶在想什么。

“我是在为她考虑没错，但没有询问她愿不愿意，就替她做出了选择，这是一种非常自私且不尊重她的行为，被她讨厌怨恨也是正常的。”

帝韶坦然承认自己抉择，对对方造成的不尊重。

司谨抬手想揽住帝韶的肩膀，手在空中犹豫了几秒，又收了回来，“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