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五 对阵(1 / 2)

若不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就刚才对方那要血洗青州的话,陈墨便要斩了他。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嘴巴子,一定是要抽的。

金夏使者是被抬着回去的。

虽然只是掌嘴,但金夏使者刚才说的那番话,可是犯了重怒,所以掌嘴的人下起手来,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若不是陈墨示意要留口气,几巴掌下来,这金夏使者当场就得交代在这里。

人是完好无损去的,贴木尔看着被抬回来的使者,顿时皱起了眉,忙问对方出了什么事。

使者自然隐去了自己“犯嘴贱”的事,说对方是故意打他的,为了就是给金夏一个下马威,继而添油加醋的把陈墨要他转述的话,告诉了贴木尔。

本来是你若以礼来降,仍不失封侯之位。

可在他的添油加醋下,变成了你若献上妻女投降于我,可赏赐你一个侯爵。

听完后,这可把贴木尔以及一众将领幕僚给气坏了。

大骂陈墨粗鄙,不讲规矩。

再怎么样,也不能打使者啊。

还把使者打成这个样子,一点礼数、规矩都不讲。

自从四百年前开始学宋后,金夏的高层,就学会了讲规矩、礼数,当然,这是双方谈判之上的。

屠城、劫掠等等,金夏可不讲规矩的。

在他们看来,谈判这种事是要讲规矩、礼数的。

可是你一上来就打我们的使者,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还嘲讽我们是蛮夷,这种蛮夷行为,到底谁是蛮夷。

好在这战书,陈墨是接了。

“看来是给他脸了,还想让将军你献出妻女投降。”耶律驽库冷笑一声,然后说道:“听闻这陈墨的妻妾个個都是美人,等将她们擒获后,定要在他的面前凌辱他的妻妾,让他眼睁睁的看着。”

“没错,凌辱至死。”

“将军,这陈墨太嚣张了,依末将看,不用胡曙打头阵来试探实力了,我们之前上,灭了他们。”

“.”

贴木尔同样很气愤。

但作为东路军的统帅,保持头脑的冷静,是最基本的,他道:“这陈墨的底数我们暂且还不是特别的清楚,应徐徐渐进,不能冲动。既然已经任命了胡曙为先锋将军,哪能随意改变。”

提出要灭了陈墨的将领有些失望,但他也只能听贴木尔的,想着让陈墨多嚣张一会。

翌日巳时。

“呜……”

苍凉的号角声从陈军营寨外一个又一个瞭望塔上传来。

庞大的金夏军军阵赫然出现在了那开阔的平原之上。

烈日还未上升到最高点,但却已展示了它的酷热。

还是上午,可那平原之上的空气,炙烤的好像出现了扭曲一般。

排列整齐军阵的“金夏”步卒正在缓步向前,一杆杆长枪扛在他们的肩膀,锐利的长枪组成了一片又一片枪矛之林,枪戟之林,但随着走动,原本排列整齐的军阵,顿时变得有些散乱了起来。

不过在那几乎遮天蔽日的旌旗之下,这些并不是那么惹人注目。

头戴红巾的金夏士卒背着土黄色的军旗,在队列中努力维持着队列的整齐,一杆杆队旗游走在队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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