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四二、八四三:易诗言怀孕(1 / 2)

虽然永安帝是铁了心要废后,但并没有法律效应,起码在众臣的心里,赵玉漱还是皇后,将永安帝废后的影响降低到了最小,并没有传出宫去。

因此天川城中,闹得最沸沸扬扬的,还是从平庭县运回京的黄色的龙形石头。

上到古稀老人,下到三岁孩童,都知道魏王命里是要当皇帝的。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五月初。

这时,天川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太后认魏王妻妾萧氏所生的儿子陈勤,为干儿子,更是向陛下请命,封陈勤为平阳郡王,能够随意出入宫廷。

几个月大的婴儿,直接被封为了郡王,这可以说是莫大的荣幸,足见太后对陈勤的喜爱。

寿康宫。

此时已步入盛夏,但温度还不是太高,寝宫内光线明亮,好闻的香气弥漫着寝宫的各个角落。

内殿的屏风之后,一袭丹红衣裙,绾着华美发髻的丽人端坐在坐垫上,玉容雍容,笑意嫣然,手指轻轻逗弄着怀中的婴儿:“勤儿,为娘的好孩子,快叫娘。”

陈墨品着香茗,抬眸看向丽人,道:“勤儿牙齿都还没长出来,哪会叫什么娘,只会哭啊笑的。”

“哀家先提前教好他不行啊。”

“勤儿才多大,哪记得住。”

“要你管。”梁姬剐了陈墨一眼,目光移到孩子的身上时,又变得温柔了起来,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陈墨没有再说了。

“等下你离开的时候,把勤儿留下来,今晚我要带着他睡。”这时的梁姬,一刻都舍不得跟小陈勤分开。

陈墨瞥了眼梁姬鼓囊囊的衣襟,他倒是没意见,只是道:“那孩子饿了怎么办,宫里又没有奶娘,呦呦你也没有存粮。”

梁姬的粮仓虽然宽广,但存粮却严重不足,可谓是徒有其表。

反观萧芸汐,都有多。

之前生下萧全的时候,一年后都还有充足的存粮。

这次生下陈姝,自然也不例外,光她一人,就可以拉扯陈勤、陈姝两个孩子。

梁姬脸蛋一红,有些窘迫,瞪了陈墨一眼,不服气道:“可以给勤儿喝羊奶啊。”

到底是没有生过孩子的,能说出这话来。

陈墨闻言白了她一眼:“几个月大的孩子,最好是喝母乳,不仅安全,还有利于生长发育,你若是给他喝羊奶,隔天怕是就得生病。”

当然,这也并不是说新生儿不能喝羊奶。

而是这里毕竟不是前世,挤出来的羊奶,不会得到系统性的处理,就这样喂给新生儿喝的话,容易出事。

闻言,原本带着几分雀跃之色的梁姬,眼神稍微暗淡了几分,低头看着孩子,温声道:“勤儿,是娘没用。”

陈墨凝眸看向丽人,叹了口气,道:“这样吧,待会我找几個奶娘进宫,勤儿就放在你这带一段时间。”

“真的可以吗?”梁姬眼前一亮。

陈墨点了点头。

本来他还打算跟梁姬缠绵一番再出宫的,可现在梁姬眼里,只有儿子,根本没有心思做那事。

她甚至打算等勤儿睡着后,做女红,亲自动手给勤儿做些衣服。

于是陈墨跟她说了会话后,便离开了。

梁姬送都没有送。

这让陈墨有些小吃醋,这是有了孩子忘了老公啊。

……

魏王府。

大厅里,只有夏芷晴、夏芷凝,还有芷晴的一对龙凤胎在。

夏芷凝一袭黑色宫裙,坐在椅子上,怀里正抱着一个身形萌软的小丫头。

作为陈墨的长女,陈悠也已经三岁了,相貌随了芷晴,稚丽眉眼之间沁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机灵劲。

此刻二人正在看着一旁身着白色宫裙的夏芷晴。

夏芷晴则抱着陈墨的儿子陈诺,出言数落,言语还带着一丝烦躁:“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可以背诗默读了,你看看你,千字文都认不全,再看伱姐姐,都会听写了,都是一个娘胎生的,连你姐姐一半聪明都没有。”

陈诺小脸委屈巴巴,说道:“娘亲是大坏蛋。”

夏芷晴闻听此言,气恼的说道:“说你几句就是大坏蛋了,娘这是在教你。”

“我才不要你教。”陈诺小声道。

“……”

夏芷晴听到这话气坏了,左右扫了一眼,拿起一旁的戒尺,板着脸道:“还敢顶嘴,把手伸出来。”

“不要。”

“我数到三,一”

“怎么了?”

就在这时,陈墨迈步走进了大厅之中,目光扫了一圈,道。

“爹爹.”

这会儿,陈诺顿时从夏芷晴的身边走开,跑向陈墨,告起了状:“爹爹,娘她要打我。”

“陈——诺。”夏芷晴听到这话,脸色一沉,真的气到了,说着把拿着戒尺走上前来。

陈诺躲在陈墨的身后,抱着陈墨的大腿。

陈墨笑了笑:“芷晴,怎么了这是?”

“弟弟认不全这上面的字,还跟娘顶嘴,惹娘生气了。”夏芷晴还未开口,被夏芷凝带着的陈悠,当即糯糯的说了起来。

陈墨:“……”

夏芷凝:“……”

好姐姐啊这是。

夏芷晴在气头上,没有回答陈墨,而是伸手去抓陈诺。

陈诺把陈墨当成柱子,跟夏芷晴绕着,嘴里还道:“我没有。”

“好啊,你还说谎,今天非得打你一顿不可。”

“爹爹.”陈诺向陈墨求救。

陈墨道:“芷晴,你歇歇,我来。”

陈诺:“……”

“爹爹和娘一样,也是大坏蛋,不理你们了。”陈诺看向夏芷凝,委屈巴巴的向夏芷凝求救:“小姨.”

“悠悠走,小姨带你去找嘉儿弟弟他们玩。”夏芷凝抚着肚子缓缓起得身来。

这段时间陈诺的表现,夏芷凝是看在眼里的,玩心太重了,还淘气。

这时,夏芷晴也抓住了陈诺,用戒尺打起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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