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单独给夫君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安娘姐也来了。”易诗言手儿压着裙摆,眼底有着些许惊慌和窘迫,为了怕被看出来,又迅速的放下手站直了几分,给两人倒茶。
陈墨把嫂嫂放在了小鹿的床上,空出手后,接过小鹿递过来的茶,一口饮尽,然后随手放在一旁的桌案上,伸手便要把小鹿搂入怀中,大干一场。
易诗言是不怕给陈墨看的,毕竟是特意为他准备的,但现在韩安娘也在,后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陈墨的长辈,若是让韩安娘也瞧见了,心里定会认为她是不知检点的女人。
她连忙主动出击,握住陈墨伸过来的双手,微微踮起脚尖在陈墨脸上亲了口,然后道:“夫君,妾身月事来了。”
她打算今晚先糊弄过去。
而在床上铺着被褥的韩安娘听到这话,顿时一愣道:“小鹿,你不是前几天月事刚走吗?”
韩安娘和易诗言的关系还算不错的,毕竟在平庭县的时候,两人就单独相处过,对于彼此的生理期,都有所了解。
被揭穿,易诗言顿时更慌了,心中无比焦急,慌不择言的说道:“我累了,夫君,妾身明天再伺候你吧。”
陈墨眉头微皱,觉得小鹿今晚有些怪怪的。
不过她既然说累了,陈墨自然也不会硬来,自己的女人,还是要体贴一下的,道:“没事,今晚就好好休息。”
陈墨低头吻了下易诗言的额头,旋即说道:“对了小鹿,你要给我的礼物是什么?”
“是啊,到底是什么惊喜的礼物,还不想让奴家知道。”韩安娘好奇的问道。
见这事怎么都糊弄不过去,易诗言心中焦急的都要哭了。
而陈墨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藏在房间里想跟自己玩个游戏。
于是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然后动手翻找了起来。
不过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甚至床底都看了,都没有发现一个类似礼物的东西,这让原本兴趣并不是特别大的他,无比好奇了起来:“小鹿,你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快拿出来让为夫瞧瞧。”
易诗言攥着裙摆,脸儿似是要红的滴出血来。
韩安娘瞧见她这个样子,以为是为难了,忙道:“既然是小鹿专门为二郎准备的礼物,奴家就不看了。”
说着,转过身去,并且拿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脑袋。
“小鹿,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吧。”陈墨道。
易诗言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死就死吧,双手捏住裙摆的两边,猛的拉了起来,低声道:“礼物.就是妾身。”
易诗言只穿了件衣裙,里面基本就是真空的。
而陈墨也在此刻瞪大了双眼,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凝。
比翼双飞?
陈墨看着眼前那天真灵动的小鹿的.这也
小腹的肌肤上,画了两只比翼鸟。
而最关键的不是这一幅画,而是……
昏黄灯光的房间中寂静下来,落针可闻。
易诗言紧闭着双眼,虽然不看,但也能感受到那目光有多么的灼热,脸蛋红得发烫,好似能煎鸡蛋一样,捏着裙摆的手都在颤抖,颤声道:“夫君.喜欢吗?”
“这谁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