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跟他父亲帕昭·素一个德行,好色凶残。@!#!¥!@¥!@#%!@%!@#¥!@#¥@
此外,这位国王还经常将反对他的官员和学者抛入鳄鱼遍地的水池之中,然后乐不可支地观赏鳄鱼争食的血腥场景,酷烈而变态。
不过,此君虽然在暹罗国内残暴不仁,但在对外方面,倒也有一个清醒的认识,颇为识趣,轻易不敢得罪齐国,表现得唯唯诺诺,极尽奉迎。
数年前,齐惟灏就任润州总督未久,便带着几艘战舰“访问”了这个邻居,受到泰沙的热情迎接,并赠送了许多价值不菲的礼物,让齐惟灏甚为满意。
没错,齐惟灏此次前往暹罗,除了想要兴师问罪外,还存有打秋风的心思。他准备借着此次暹罗“犯规之举”,狠狠地吓唬它一番,除了逼迫对方撤兵外,少不得还要让暹罗王泰沙破点财、出点血,从而丰裕一下自己的库藏。
就任润州总督已有四年,到了明年任期届满,说不定就被召回本土,然后落个闲职,到时候可就没什么外快油水可捞了。所以,得借着在任总督的机会,从各个渠道多揽些钱财,充实一下自己的荷包。
要不然,待返回长安,可就只能过节衣缩食的“苦日子”了。
“好了,诸位就此作别,本王去去就回。”齐惟灏朝着诸多军政官员挥了挥手,然后扭头看了一眼站在马车旁边的王妃和两个孩子,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登上了一艘战舰。
原波斯公主、现珉王妃娜茜德·米尔扎牵着两个孩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上了船,随即扬帆远去,久久不语。
——
11月30日,暹罗王城,大城。
暹罗沙木罕(暹罗官职名称)纳塔蓬在侍从的引领下,进入巍峨的邦巴因王宫,准备觐见国王泰沙。
却不想,在天心殿外被侍卫军给拦在了外面,言及国王陛下正在处理政务,暂时不接见任何臣子。
“请通禀陛下,就说臣有重大军务要汇报,事关整个王国的生死存亡。”纳塔蓬急切地向一名侍卫军军官说道:“若是稍事耽搁,必将使得王国陷入重大危机之中。”
“沙木罕大人,陛下的命令,我们不敢不从,请勿为难小人。”那名军官面带难色地说道。
这个时候,打扰了陛下的雅兴,那可是会丢了小命的。
“若是误了王国大事,陛下震怒,必然会拿你们问罪。”纳塔蓬语带威胁地说道。
“……既如此,请沙木罕大人稍后,待陛下处理完政事,小人立即为你通报引进。”那名军官显见有些左右为难,只能躬身央告道:“但此时若扰了陛下,我们都吃罪不起。”
“嗯?……”纳塔蓬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
站在天心殿外,纳塔蓬隐隐听到殿内似有女子压抑而又悲伤的哭喊声,心中顿时了然。
陛下又在宠幸新来的少女!
然而,在等了半个多小时后,天心殿内的贴身内侍却出来告知众人,国王陛下突感不适,已然睡下。若有国事禀报,待明日再来上奏请示。
“陛下这是……”纳塔蓬又急又气,但看着紧闭的天心殿大门,怔了半响,最后使劲地挥了挥衣袖,转身愤然离去。
以齐国为首的联军已经攻击了进入柬埔寨王国卜迭棉芷地区的暹罗军队,被毙伤俘士兵超过七百余,领兵将领见势不妙,带着剩余的部队一路狂奔,退回了暹罗境内。
而联军不依不饶,循着暹罗军撤退的路线追了上来,大有趁势攻入暹罗的举动,使得整个东南地区恐慌不已,急报大城,询问该如何行止。
齐国人杀来了,是战是和,给个指示呀!
可现在倒好,国王陛下竟然宠幸完新来的少女后,直接睡过去了。
天知道,一晚上过去后,东南边境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据说,此次齐国、河仙、占城三国为了瓜分柬埔寨王国,动员集结了近万余军力。这要是都跟着过来杀入暹罗,何人能敌?
本来针对上述三国瓜分柬埔寨,诸多大臣都建议国王陛下置身事外,勿要参与其中,以免惹火烧身。
但好大喜功的国王陛下,却想着趁柬埔寨遭遇此次重大外部危机之际,从它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将柬埔寨西部马德望地区据为己有,从而实现开疆扩土的夙愿。
在陛下眼里,柬埔寨既然已放上了齐国人的餐桌,那么总得剩下点汤汤水水,让暹罗王国吃上一点。
要不然,届时整个柬埔寨被人家彻底吞下,我们暹罗连一个毛都没捞着,那多让人懊悔。
华夏文明有句经典的名言是怎么说来着,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我们暹罗趁着齐国瓜分柬埔寨之际,偷摸吃上一口,想来人家也是不介意的。
就算齐国为此不满,发了脾气,大不了吐出来即可,但我们暹罗王国也能借机多掳掠些财货和人口不是。
要是齐国人还要怪罪下来,到时候说些软话,送些礼物,许些贸易特权,也就将他们打发了。
暹罗对齐国向来恭顺,偷摸两嘴,应是无碍吧。
但事态的发展真的会完全如我所愿吗?
“唉,陛下糊涂呀……”纳塔蓬走出王宫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