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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都惊呆的时候,那人突然一抬手,顿时,一声惨叫响起。一柄钢刀当头噼下,他一只手抓住了这个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大吼一声,那人的手臂就被他扯了下来。那人中了一刀,痛得大叫一声,手却是顺势一挥,但他的手已经断了,断臂落了下来,手中还握着一把刀。那人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呆了一呆,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一声惨叫立刻让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其他想要逃跑的人也都停了下来,额头上都是冷汗。

那人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清清楚楚的传了过来,每个人都能闻到一股血腥味,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刚才那一场血肉横飞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可是这一幕,却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有几个人的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他们的脸色苍白,他们的唇角不停的抽搐着……。

所有人都疯狂的大叫了起来,有的人甚至站了起来,手舞足蹈,当然,这些人都是在火车上摔下来的,根本没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

看着地上微微抽搐的尸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同伴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自己的脑袋会碎成这样?

因为他们咬了几下嘴唇,咬了几下自己的手指,都感觉到了疼痛,鲜血在流淌,这证明了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们挣扎着,嘶吼着,但是外面的人,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所有人都茫然的坐在了地上,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呆滞,没有人再问为什么?

甚至连他们的思绪也变得模湖起来,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包括那些残忍冷酷的杀戮,都变得如此真实,如此真实,如此梦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些尸体都变成了森森白骨,有的已经倒下,有的还保持着坐着的姿势。他们的皮肤完好无损,甚至连嘴角都没有流出一丝鲜血,他们的血液都被封在了喉咙里,完全被封死了。这些死者和他们的家人,都想要复活,想要让他们的尸体,活过来。当时间流逝的太快,快到让人无法理解的时候,死亡对他们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在这一刻,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就连他们的肉体也不存在了。

所有人都疯狂的大叫了起来,有的人甚至站了起来,手舞足蹈,当然,这些人都是在火车上摔下来的,根本没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

他们垂下了眉头,闭上了眼睛,谁也不说话了,他们似乎已经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只等着最后的时刻到来。

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一幕,除了鲜血滴落在床上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其他的人,有的已经停止了呼吸,有的躺在地上,发出绝望的呻吟。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看不懂的一幕发生了,死者停在了原地,双手在身上摸了摸,然后回头看了一眼,似乎在寻找什么。

他的眼睛翻了出来,就像是一条大鱼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援手。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或者是被什么东西给惊动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太突然了,就像是在吸气的时候发生的,呼出声之后就结束了,让人一头雾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很多人已经开始呕吐了,但他们还是努力的把嘴贴在地上,把自己的嘴埋在泥土里,这样就不会发出太大的声音了。

就在几个人发呆的时候,那具尸体走下了解剖台,走到了殡仪馆的门口,有几个人目送着他走出了太平间。

这个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赤着双脚,脚上没有一丝泥泞和灰尘,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这人的感知很敏锐,先前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即将上刑场的罪犯,让人觉得他们必死无疑。

刚才那个人站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一样。

没有心跳,没有脉搏,这说明那是一具尸体,而不是一个昏迷的人。

诡异的是,他的眼睛和鼻子都还在,从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伤痕,他的双腿还在,他一定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人。过了一会儿,他走了过来,指了指右手边的一栋两层高的黄楼,抬着尸体的人走了过去,穿过了一扇低矮但却是由细细的柱子组成的大门。

那人走得也太快了,几乎是在门开的一刹那,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一座宅子,然后,这个人继续向宅子走去,月光洒下一片白茫茫的天空,让人惊讶的是,最下面一层的窗户打开了,那个人影不见了。那人鬼鬼祟祟地摸到了一扇窗户下面,在窗纸上打了个洞,然后又拿出了一根管子。

当他走进房间的时候,他看见另一个人坐在他原来的椅子上,他从窗口走了进来,那人一动不动地坐着,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那人走出去的时候,背嵴很弯,就像是一个垂头丧气的人一样,他的手臂垂了下来,手臂很长,看起来很奇怪。

这人全身都是黑色的,黑色的衣服,黑色的裤子,黑色的靴子,黑色的手套,黑色的毡帽,遮住了他的额头。乍一看去,他的脸是一种诡异的黑色,五官的僵硬,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戴着一张漆黑的生铁面具!

出现在门口的那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一片雪白,就连他的脸,他的嘴唇,也是一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正是白夫人。黑暗里的人后退了一步,显然是认出了她的身份,他的手勐地一颤,像是被吓了一跳。他就把那个人推到了墙角,让他直挺挺地站着,又从墙上拉出一根金丝,系在墙上的一根钉子上。

这个时候,那个人已经坐不起来了,也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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