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元春:我……我刚刚说了的(2 / 2)

那双狭长美眸早就褪去了情欲,柔波盈盈的宁静目光,温婉如水,那是一种母性掺杂着小女孩儿的崇拜、情人的喜爱,夫妻的依恋等等不一而足的复杂光芒,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心头柔软处,有些季动。

一群人大笑的时候,总是看着喜欢的人。

喜欢的眉眼都是藏不住的。

那是隐藏而言,如果不隐藏,大抵就是这样温柔如水的目光。

他感觉这次月余的分离,晋阳对他的情感,如果说一开始欲情参半,那么经过他出征在外的一段时间的发酵,已经醇厚如酒,虽然褪去了情欲,可他只是看一眼,就要醉倒在她芬芳醺然的晚风中。

贾珩面色顿了顿,压下心头涌起的复杂思绪,轻笑道:“贼寇轻取开封府城,难免生出骄横之心,因为汜水关官军早有防备,所以并未破城,三千贼寇折损在关城外,等到返回开封府城后,无力弹压,致使人心不齐,方才为官军击破……”

说着,就尽量详细的讲述着平乱的过程。

晋阳长公主静静听着,秀眉时蹙时舒,而明眸中时而现出担忧,时而见着欢喜,似乎听着贾珩所言,也随着他平了一次乱。

清河郡主李婵月瞥了一眼自家娘亲的神色,暗道,娘亲现在看着小贾先生,情谊都快不加掩饰了吗?

好在,众人都听着贾珩讲述着平乱故事,已被贾珩言语带入到月前的厮杀战场中。

听贾珩讲完平乱经过,晋阳长公主定了定心神,又问道:“先前军报上说,你还和那匪首高岳动起手了?”

这件事儿,当初她也没少担忧,这人好端端的非要给贼寇动着手,本来见面后是要说他几句的,但想了想,他应该有着别的考量吧。

贾珩迎上那双笑意微敛,见着几分薄责的目光,轻声道:“身为武将,难免与敌交手,倒也没什么的,况且我虽不自负勇力,但也有自知之明,不会不自量力地逞强。”

他知道晋阳的心思,他已不是一个人,他身上还承担着牵挂,不应该去冒着险。

将为兵之胆,如果需要彻底掌控京营,凝聚人心,该展示武勇的时候也不能畏缩不前。

元春轻声开口道:“珩弟心头有数就好了。”

几人说着话,享受着重逢的喜悦,不觉时间飞快,已至戌亥之交。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道:“今天就先到这儿,明天再作叙话罢,本宫这会儿也乏了,婵月,随为娘回去罢。”

其实,也是留着一些时间给贾珩与元春相处。

李婵月应了一声,看了一眼贾珩,眸光闪了闪,与元春、探春几人道了别,在众人的目送中,随着晋阳长公主离了大厅。

贾珩也转而看向元春以及探春、湘云,轻声道:“大姐姐,你先让三妹妹和云妹妹回去,等会儿和我说说这段时间家里的事儿。”

元春芳心一跳,美眸闪了闪,声音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道:“嗯,那珩弟先回去,我一会儿过去。”

毕竟痴缠过不知多少次,早已心照不宣,这是等她支开了云妹妹和三妹妹,再方便去温存。

……

……

夜色笼罩大地,高大如城的福船中,船舱里静悄悄的,只有船舷两侧的河水“哗啦啦”流淌,一轮明月悬挂在天穹上,照耀着大地,投落水中,被船只搅碎月光。

子夜时分,贾珩坐在舱室中的厢房,小几上灯笼内烛火明亮,正拿着一本书,就着灯火,凝神阅读着。

“珩弟,在里面吗?”就在这时,从屏风后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珠帘响动,门外响起一道柔润如水的声音,正是元春。

贾珩放下手中的簿册,起得身来,看向元春,说道:“大姐姐,过来坐。”

说着,指了指一旁的软榻,示意着身旁。

元春丰润玉容上面色微微一顿,旋即浮起两抹红晕,近前坐下,正要开口询问。

不想刚刚坐下,就觉自家肩头被拥住,就被少年拥入怀里,不由轻哼一声,芳心不由涌起一股羞喜。

哪怕更为亲密的事儿都已有过,但此时此刻,与贾珩亲密着,仍有几许羞不自抑。

“这些天,想我了没有?”贾珩目光爱怜地看向元春,轻轻嗅着元春秀发之间的清香。

年过双十的丽人,面如盈月,肌肤雪腻,甚至两侧白里透红脸颊还有点儿婴儿肥,念及此处,不由将脸颊贴在元春粉腻的脸蛋儿上,嗅着一股甜腻的雪香,只觉……口有些渴。

元春也属于身姿丰腴的一款,抱在怀里,触感绵软,彷若抱着一只羽毛雪白、胖乎乎的大白鹅,几令人爱不释手。

正如曲乐所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的无处藏,国色天香,任由纠缠……

闻听询问,元春温宁如水的眉眼间,渐渐蕴起一丝羞喜之意,那张珠圆玉润的脸蛋儿因为浮起烟霞,红润欲滴,轻轻“嗯”了一声。

贾珩有意逗弄:“大姐姐刚刚说的什么,我都没听清。”

喜欢逗弄元春,主要是元春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偶尔现出错愕、慌乱的娇羞,配合有着婴儿肥的脸蛋儿,以及温柔知性的年龄,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软萌。

元春秀眉下的明眸盈盈流波,嗔怪地看了一眼,垂下螓首,白腻如雪的脸颊浮起酡红,芳心涌起阵阵甜蜜,温宁如水的声音带着嗔怪:“我……我刚刚说了的。”

珩弟就是故意的,就喜欢看她羞不自抑的样子。

“那再说一次,我就想听听。”贾珩轻声道。

容颜柔美的玉人实在受不得贾珩的哄着,垂下螓首,贝齿咬着粉润的唇瓣,终究低声说这一个字:“想。”

只是刚说出,已是偏转过脸颊,羞得生活不能自理。

“那就唤声珩哥哥听听。”贾珩轻笑了下,附耳说道。

元春:“……”

这都是她在床上忘情时才唤着的,平时这……怎么喊出口?

不待元春羞嗔薄怒,贾珩捏着元春光滑腻手的下巴,捧着那丰润白腻几如牡丹花芯的脸蛋儿,俯下身去噙着,月余未见,如今重逢,多少也有些难以自持。

彼时,窗外的河水哗哗流淌,皎白的月光如纱似雾地穿过竹帘照耀在两人身上,时节入夏,堤岸上的萤火虫,成双成对,在花草枝叶间往来追逐,夜凉如水,温柔静谧。

许久,贾珩目光温煦地看着玉颊绮艳成霞、檀口细气微微的元春,轻声道:“大姐姐,咱们到了洛阳,四下转转。”

元春抿了抿莹润的唇瓣,柔声道:“珩弟不忙时候再说罢,如是有着公务,也不能耽搁了正事。”

她每天见着他就已心满意足了,能不能出去转转就不多做奢求了。

贾珩只觉丰腻温软依旧,温声道:“空闲时间还是有着的。”

旋即问道:“大姐姐最近在家里忙什么?”

元春被贾珩捉怪地有些既是羞喜,又是甜蜜,轻声道:“陪长公主殿下忙着京里的铺子生意,前段时间都在家里待着,对了,那楚王妃甄晴和北静王妃甄雪,她们两个倒是时常过来串门儿。”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甄晴以往不上门,她和其妹北静王妃她去府上很勤吗?”

元春道:“还好吧,我瞧着甄雪和可卿倒是挺聊得来的,还有歆歆,也挺讨着云丫头她们的喜欢,来之前,歆歆还认了弟妹为干妈,等过几天,弟妹她来了信,应该和你说着这桩事儿。”

说着说着,就有些羞臊的慌。

弟妹……她现在躺在珩弟怀里,被捉玩着,然后她说着弟妹,她怎么这么不知羞?

连忙岔开话题,语气有意带着几分郑重,说道:“珩弟,甄晴她从小就有心机,我总觉得她意图不明。”

毕竟,曾在宫中为女史,也看出甄晴一改前几年对荣宁二府不冷不热的态度,现在频频到府上,目的并不单纯。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大姐姐放心,我会留意的。”

说着,轻轻揽过元春的雪肩,放在自己膝上,垂眸看着那张已是羞红如霞的玉颜,低声道:“咱们不说别人的事儿了。”

元春“嗯”了一声,凝眸望去,被贾珩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尤其是那双灼热目光停留在自己玉虎项链上,只觉倍加含羞,温宁美眸凝起水露,粉唇翕动,正要开口说话,口中却发出一声“唔”,颤抖着弯弯眼睫的美眸缓缓阖上。

暗影欺近,那日思夜想的温软袭近而来,已让尹人瘫软成泥。

元春玉颜微红,鼻翼中不由发出一声轻哼,轻轻伸起藕臂去扶着贾珩的肩头,而袖裙的纱衣顿时垂落而下,现出一节白腻如雪的手腕,略有些胖乎乎。

贾珩攫取着熟悉的甘美,过了一会儿,看着美眸秋水盈盈,玉颜染绯的元春,低声道:“你没和三妹妹和云妹妹在一个厢房住着吧?”

元春眸光闪了闪,颤声道:“在隔壁舱室,倒没在一个厢房,袭人照顾着她们两个呢。”

贾珩轻声道:“那就好,等会儿,我也好伺候伺候大姐姐。”

说着,一只手穿过元春的膝弯,以公主抱的姿势,向一旁帷幔四及的床榻而去,在这儿容易着凉,等天暖和一些再……

元春这时吓得一跳,轻唤一声:“这……”

连忙双手紧紧抱住贾珩的脖颈,说话间,将滚烫如火的脸颊藏在贾珩怀中,羞死人了,竟被这般抱着。

贾珩将元春放在床上,从金钩上放下帷幔,温声道:“这些时日,苦了大姐姐了。”

在来之前,已经着怜雪遣散了丫鬟伺候,这会儿外间只有一个抱琴望风。

就在贾珩上得床正要开始忙碌,元春美眸睁开一线,腻哼一声,颤声道:“珩弟,我也……别折腾的太晚了。”

贾珩低声道:“没事儿,时间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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