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宋皇后:怎么能这般作践于她?(1 / 2)

金陵,宫苑

缀霞宫

长夜漫漫,皎洁明月高悬天穹,匹练月华照耀在的屋檐皑皑积雪上。

上元佳节的烟火以及鞭炮声在宫殿远处传来,带着几分节日的喧闹,而殿中一片静悄悄的。

那殿前的廊檐上,两只朱红色灯笼随风摇曳,似晕下一圈圈红黄不一的光芒。

此刻,正自隐藏在暗中的陈潇,撇了撇嘴,宛如薄霜微覆的玉容渐渐浮起一丝红晕,有些说不出话来。

无话可说,叹为观止,闻所未闻。

虽然看过不少贾珩的秀操作,但这般仍是第一次。

而偏殿,阁楼之上——

贾珩面色微怔,轻轻扳过丽人的雪肩,看向那眉眼绮韵流溢的丽人,说道:“甜妞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嗯,这句台词莫名有些熟悉?单立文版的西门庆,默默点了个赞?

眉眼雍容华美的丽人,那犹似丹霞晕红的脸蛋儿满是羞恼之色,樱颗贝齿咬着粉唇,道:“你别得寸进尺,快些走,不然,本宫……喊人了。”

丽人虽说着喊人,但丽人声音几乎却似乎轻不可察,并未太过声张。

显然不想让贾珩再这般逗弄下去。

贾珩也没有太过分,或者说,这本来就不是一下子能办成的事儿。

毕竟是母仪天下的至尊至贵,关要时刻还是有理智的。

现在再如何玩闹,终究是没有走到那一步,而且能够感受到丽人潜藏心底的忧虑。

或者说,没有人不忧虑,毕竟是九五之尊。

贾珩道:“可对我甜妞儿,真的情难自禁。”

丽人脸颊羞红成霞,听着那少年炽热直白的情话,暗道了一声冤孽,柔声道:“你帮然儿谋事,本宫就做主…做主奖励伱一次。”

现在已经吃了不少亏了,索性就让这小狐狸付出一些代价。

这就是丽人的智慧,或者说沁润至本能的算计。

贾珩:“……”

还奖励,所以你是郑怡云?

贾珩思量片刻,沉吟说道:“甜妞儿这个要求,未免强人所难了。”

“也不让你亲自下场,你诡计多端…总有办法既保全自己,又能让…那人听从。”丽人抿了抿粉唇,目光灵动,轻声说道。

只是提及宫苑之中的那位至尊时,脸色略有几许不自在,到了嘴边儿,竟然成了那人。

至于先前所言,显然十分相信贾珩的能为或者说权谋手段。

贾珩轻轻抚着那浑圆酥翘,比磨盘还要多出几许不凡来,刚刚轻拍了下,顿时引起那丽人怒目以视,只能收敛几许,温声道:“可甜妞儿,难道不应该支付一些定金?”

“什么定金?”丽人蹙了蹙秀眉,目光羞恼而视,玉容似有不解,莹润美眸眨了眨,在灯火中映照下,竟有几许二八少女的俏皮意味。

贾珩行至近前,在丽人耳畔附耳说了几句,也不知说的什么。

丽人秀眉挑了挑,脸颊愈发羞红如霞,恼羞成怒说道:“你简直下流胚子…荒唐透顶。”

她六宫至尊,母仪天下,岂能低头侍奉于人,这人简直是痴心妄想,想瞎了心!

不,哪怕是这般亵渎,就已是百死莫赎,罪大恶极。

丽人芳心惊怒,已有些震惊地说不出什么话来,仍有些不解气,掐了一下那少年,啐骂道:“你该死。”

这位丽人出身名门大家,自小就被当做大家闺秀来培养,基本是循规蹈矩,虽然也曾从一些艳情画本之中增广见闻,但从未尝试过。

而崇平帝又是一个性情严苛、呆板之人,循规蹈矩,视礼教章法为天条,哪怕纳了宋氏姐妹进宫,但仍视此为荒淫祸国之道。

“不行,你现在就走,你太放肆了。”丽人仍有些不解气,弯弯凤眉扬起,那雍容丰艳的脸蛋儿宛如蒙起一层胭脂红晕,芳心已是羞恼不胜。

她是不是太过惯着他了,怎么能这般作践于她?

难道这般苦苦痴缠,就是冲着她的身子来的?

她就知道,那什么喜欢,都是骗人的甜言蜜语!

显然,于丽人而言,这简直是难以忍受之事。

嗯,不过心底还是有一丝不该有的期待心绪。

贾珩看向丽人,附耳低声,或者说图穷匕见道:“既然甜妞儿觉得是作践,要不我自甘下贱,伺候一下甜妞儿,以慰甜妞儿相思之苦。”

丽人:“???”

什么伺候,怎么伺候?

这燕国地图的确有点儿长……

贾珩轻轻捏着丽人的下巴,在其怒目而视中,飞快地亲了一下那脸颊,在耳畔低语了几句。

说实话,纵然是凤姐、李纨都没有享受过他这般待遇。

但甜妞儿毕竟是不一样的,毕竟是艳绝六宫,风华绝代,颠倒众生……身份加成。

丽人闻言,目瞪口呆,娇躯微颤,芳心羞恼交加,啐骂道:“你…下贱。”

那等腌臜、污秽…嗯,她也不是自己骂自己,不是,这人怎么能这样自甘下贱?

但丽人不知为何,早已熊熊燃烧的心火,无疑火上加油,火势更壮三分。

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心底深处却隐隐有些期待。

贾珩也不多言,抱起那丰腴娇躯,向着椅子上落座而下。

丽人玉颜酡红如醺,秀丽眉眼几近绮艳如霞,眉眼萦着羞恼之色,恍若玫瑰花瓣的朱唇微微张开一线,想要清斥一声,但却一句话也发不出,然后就见那少年施为。

在鹊桥相会,肌肤相亲的温热气息扑打而来时,丽人晕晕乎乎的脑海忽而闪过一念。

她也不算失身吧……

而后,丽人却《红楼之如遭雷殛》,柳眉微微扬起,一手扶住那少年的两边儿肩头,那张国色天香、恍若牡丹花瓣的脸蛋儿酡红如醺,艳丽无端。

丽人似乎想起许多年,自己只有八岁大小时,随着宋父,带着妹妹宋舒在杭州府观钱塘江大潮,那汹涌如雷霆,乌云似城墙,心跳急促。

那一天,钱塘江堤岸旁站了许多人,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那是从未有过的感受,犹如死寂多日的火山在星火点点中骤然喷发,淹没了整个庞贝古城。

而丽人也不知如何作想,心神幽远,脸颊绮艳如霞。

丽人不知为何,忽而觉得鼻头酸涩,狭长、清冽的凤眸之中静静流淌下两行清泪,那是多年方觅知音的欣喜,那是地牢暗无天日以后的得见天穹,在微弱烛火映照下,被橘黄柔光扑打的那张白皙玉容,珠泪涟涟,泪珠晶莹光泽泛起,恍若一副世间绝美的画卷。

嗯,至此……已成艺术。

丽人螓首扬起,恍若翠羽秀的眉之下,凤眸眸光迷离之间,粉唇轻哼一声,目光不由撇向几案上,只见那铜镜中隐约倒映一张雍美、丰艳的脸蛋儿,美艳动人。

而眉眼之间似沉沦,似欢喜的绮丽凤韵,更是惊心动魄。

她都有多少年了呢?

也不知多久,贾珩拿过帕子擦了擦脸,或许是心有灵犀,或许是触景生情,或许是有意相戏。

少年剑眉之下,喉头似是动了动,目光落在那脸蛋儿红若烟霞的丽人,口中喃喃道:“甜妞儿,宋人周密曾如是记载:方其远出海门,仅如银线,既而渐近,则玉城雪岭际天而来,大声如雷霆,震撼激射,吞天沃日,势极雄豪……杨诚斋诗云“海涌银为郭,江横玉系腰”者是也。”

嗯,当初他十分喜爱读古文,这都是早自习时一口气背下来的,此刻一气呵成,酣畅淋漓。

当浮一大白。

丽人柳眉轻扬,睁开一线凤眸,芳心大羞,嗔怒道:“胡言乱语。”

也是名门闺秀,从小琴棋书画培养起来,有着一定的文学造诣,如何不知这首小品文?此刻福灵心至,芳心羞恼不胜。

暗暗啐骂,这人真是胡闹,竟对前人诗词如此篡改?

不过……

想起方才那童年的回忆,丽人玉颜雪肤上也有几许失神,其实,倒也有几许贴切?

嗯,她胡思乱想什么呢。

贾珩抱起丽人,看向那正自脸蛋儿嫣红明媚如霞的丽人,低声说道:“甜妞儿这些年真没少吃苦。”

嗯,真就老中医系列,给丽人一点儿小小的舌尖震撼。

丽人此刻余韵流散,容光焕发,见那少年似有异动,连忙拉下裙裳,柳叶秀眉下,晶莹美眸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分明已密布着痴迷之色。

这样一个少年国公,那般屈身侍奉,她都已经人老珠黄了,就这般痴迷于她吗?

还有那山洞之时相处的一幕幕,丽人心神有些恍惚。

或者说到了此刻,虽非夫妻之实,但又与夫妻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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