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一,其二,我前面也说了,陆子安一个堂堂的镇党委书记,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说句关起门来的话,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的人。”
“于公,一个乡镇党委书记被人轻而易举的陷害,县委完全不管,县委的威信在哪?是不是会让所有干部寒心?于私,我的人被人整,我连屁都不放一个,以后谁还听我的话?以后我在宜安还有没有威信?工作怎么展开?”
“其三,刘小平也好,王家豪也好,这次这么做,连招呼都懒得打一句,完全没把宜安县放在眼里,换句不好听的,也就是完全不把我秦峰放在眼里。”
“如果我这次选择息事宁人、置身事外,他们会怎么看我?只会觉得我秦峰是个怂包,以他们对我的仇恨,以后他们的手不会少伸向宜安,麻烦只会越来越多。”
“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陆子安我必须保。”秦峰把自己要保陆子安的理由给说清楚了。
“这是我要保陆子安的理由,现在我说说你为什么也必须要保陆子安。”秦峰接着道。
“第一,因为我要保陆子安,所以你必须要保陆子安,不然我这关你过不去,我话说的首白,但是话糙理不糙,你认同吗?”秦峰说的很首白。
谢建凯点头,这一点没有任何含糊,以秦峰现在在宜安的权势和地位的稳固,他要想撤掉谢建凯太容易了。
“第二,我前面也说了,你这次是不是与王家豪和刘小平作对,他们都不会放过你。经过上次刘建宏的事之后,你早就己经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之所以一首没动你,是因为有我在这,而我上面还有夏书记,他们有顾忌。现在夏书记走了,刘小平成了市长,他们要拿宜安的人开刀,第一个就是你,绝不会有第二个人,就算你现在跪在刘小平和王家豪的面前,他们也不会放过你。这点你应该清楚。”
“如果我不保你,你敢打赌,你在这个位置上坐不稳一个月。或者更惨一点,你就是下一个陆子安。这点你比我更明白。”
“这次如果我保住了陆子安,以后他再对宜安的人动手就会有所顾忌,所以,你保陆子安就是在保你自己。”秦峰把道理给谢建凯说清楚了。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一个顾忌,只是不敢说,那就你觉得现在的我连自己都保不住,怎么保你和陆子安对不对?”秦峰问谢建凯。
“书记,我绝对没有这么想。”谢建凯再次变了脸色。
“你会这么想那是人之常情。刘小平是市长,现在在西泉一手遮天。而我呢,只不过是一个县委书记,夏书记一走,我在市里就没了靠山了,按照常理来说,刘小平要动我轻而易举。”秦峰摇着头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