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嚎啕大哭,心里还暗自得意着自己这招撒泼耍赖肯定能把事儿闹大,到时候李卫东为了息事宁人,说不定就会松口答应让秦淮茹和棒梗进车间呢。她边哭边偷瞄着周围人的反应,就盼着大家能都站到她这边,给李卫东施压。
可李卫东哪能如她的意呀,看着贾张氏这副无赖的模样,他心里厌烦极了,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着冷峻与果断。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烟,点上一根,深吸一口后,吐出一团烟雾,在烟雾缭绕中,神色严肃地说道:“贾张氏,你别在这儿没完没了地闹了,既然你说傻柱打伤了你,那好,我这就报警,让派出所的同志来介入调查这件事儿。要是真如你所说,是傻柱的责任,那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大不了就把傻柱抓起来呗。”
这话一出,贾张氏顿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哭声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慌失措。她心里“格登”一下,瞬间清醒过来,心里明白得很,刚才明明是她要冲上去暴打李卫东,傻柱才出手阻拦踹了她一脚的,这要是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一调查,肯定能判定是她的责任呀,到时候别说让秦淮茹和棒梗进车间了,自己说不定还得吃不了兜着走呢。
想到这儿,贾张氏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手忙脚乱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别报警呀,李卫东,这……这就是个误会,我……我也没伤着哪儿,刚刚就是一时着急,说错话了,您可别往心里去啊。”
说着,她不敢再看李卫东和傻柱一眼,低着头,灰溜溜地转身就跑,那脚步慌乱得就像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她似的,跑起来还一瘸一拐的,显然刚才那一脚还是让她受了点小伤,但此刻也顾不上疼了。
周围的围观群众原本还被贾张氏的哭闹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会儿看到她这副狼狈逃窜的模样,顿时醒悟过来,纷纷指着她的背影哄笑起来。
三大爷阎埠贵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哼,我就说嘛,这贾张氏肯定是在耍赖,这下可好,被李卫东一吓唬,就露馅了,真丢人呐。”
傻柱也是双手抱胸,得意地哼了一声,说道:“哼,就知道她没安好心,想讹人,没门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这儿撒野了。”
易中海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心里暗恨贾张氏这么没用,把好好的一场“局”给搅黄了,原本还想着借她闹事再给李卫东添点堵呢,这下可好,全泡汤了,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也往家走去
贾张氏灰溜溜地一路小跑着回到家,那慌乱又狼狈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落魄。
屋内,秦淮茹正焦急地在屋里踱步,时不时地望向门口,心里盼着贾张氏能带回好消息,让棒梗能顺利进那新能源车间,也好改善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贾张氏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秦淮茹眼睛一亮,赶忙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妈,咋样啦?事儿办得怎么样了?李卫东答应让棒梗进车间了没?”
贾张氏一听这话,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把身上的布包狠狠往桌上一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破口大骂道:“哼,那个李卫东,根本就不是个东西!老娘在那儿又是求又是闹的,他愣是油盐不进,还让傻柱那混蛋踹了我一脚,要不是我机灵,这会儿怕是都被抓到派出所去了,真晦气!”
秦淮茹一听,顿时如遭雷击,满心的希望瞬间破灭,脸色变得煞白,身子也微微一晃,险些站立不稳。她呆呆地望着贾张氏,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心里不禁埋怨起贾张氏来:“你说你去办事儿,咋就办成这样呢?闹得鸡飞狗跳不说,还啥都没办成,真是个没用的。”可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嘀咕,哪敢真说出口呀,毕竟贾张氏的脾气她是知道的,真要惹毛了她,自己又得遭一顿数落。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失望与无奈
当初她要是听李卫东的,好好在车间里干活儿,能会落得这种下场啊。
只是此时后悔也晚了。
…
另外一边。
易中海一脸阴沉地回到家中,刚一进门,一大妈就迎了上来,眉头紧皱,满脸埋怨地说道:“你呀你,就不该听那贾张氏的忽悠,去掺和这档子事儿。瞧瞧现在,不但没能把李卫东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撵下去,反倒惹得院里的住户们对你指指点点,满是不满,这又是何苦呢?”
易中海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随手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往椅子上一扔,一屁股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满不在乎地说道:“哼,你懂什么!我这还不是为了咱这个家,为了能重新夺回大院里的威望。那李卫东,年轻气盛,上任后处处压我一头,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凭我的聪明才智,迟早能把他从一大爷的位置上赶下去,今天不过是个小插曲罢了。”
一大妈听了,气得直跺脚,指着易中海数落道:“就你能!你以为大家都傻呀,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今天这事儿闹得全院皆知,大家都在背后议论纷纷,你就等着看吧,以后在院里的日子可没那么好过了。”
易中海正欲反驳,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争执。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用力拉开门,只见刘海中一脸急切地站在外面。
易中海微微一愣,随后皱着眉头问道:“刘海中,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