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选，就看是想早些死，还是想晚些死……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表态才好。

好一会儿，徐总才被推出来表态。

他支支吾吾：

“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凤老爷子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哪里不好，说出来，大家可以商量着决定。”

虽然纵横商场，也不是没有干过，但，实在没有人想把“骗”挂在嘴边。

徐总咬咬牙。

“罗斯集团不是好糊弄的，我们承诺以后，又拿不出东西来，怕是会反噬。”

其他人立即点头附和。

“对对！”

凤老爷子竟然也跟着一起点头赞同。

在众人摸不着头脑的状况下，他又不轻不重地添了句：

“只要我们把承诺过的东西给她，就没有反噬一说，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说着，他环扫众人一眼，语气更加浅淡。

“世间没有牢不可破的联盟，何况，江家到底有没有和暮家联手合作……都还没有个定数，未来会如何就更加没有准确说法。”

徐总一愣。

“但江家参与投标，和医院选址都已经在可公开标书数据上公布——”

凤老爷子打断他。

“有没有一种可能，对江家来说，这次参与竞标，只是集团扩张中很正常普通的一步？”

徐总没有反应过来：

“什、什么意思？”

凤老爷子道：

“意思便是，暮氏只是占了一步先机，但对江家来说，对象是不是暮氏，并不重要。”

“参与竞标，仅仅是因为江家也想扩张到西京郊，仅此而已。”

徐总等人面面相觑，想要反驳，然而细想之下，竟然觉得凤老爷子的话非常有道理！

江家是参与竞标了，却没有因为这个合作而和暮氏多了往来。

竞标中任何一个环节，都是独自完成，暮氏从头到尾没有任何插手的痕迹！

徐总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那、那依凤老的意思，您是有办法取代暮氏，成为江氏的合作者？”

如果不是这样，依然让江家独善其身，远离硝烟，他们还是没有办法解决和罗斯集团的“承诺”问题。

凤老爷子难得露出赞许的目光。

“当然，只是——”

前两个字刚把他们的心带飞，后两个字顿间又压了下来。

众人差点没因为心脏乱跳而晕厥。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