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义之后,阿奇便决定在山洞住下来。
于是每天?除了照顾牡晨嗣以外,其余的时间阿奇便用来修炼,牡晨嗣的情况也一天比一天好,阿奇的修为也精进不少。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一晃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这天阿奇刚修炼完毕,“咳咳咳”,几声咳嗽声传来。
阿奇连忙向着牡晨嗣看去,只见牡晨嗣缓缓的醒了过来,牡晨嗣一睁眼,看了一下,然后问道:“这是哪,怎么我还没死啊?”
阿奇看着他,“死什么死,我们现在在一个山洞里,至于这是哪,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对了你感觉怎么样。”
牡晨嗣说道,“还行,我昏迷了多久?”
“半个月了吧。”
“半个月?我居然昏迷了这么久?”
“对”
“那现在什么情况??”
“我们应该被一个神秘组织盯上了,那些血袍人应该属于某个神秘组织或者宗派,而我们俩呢现在应该被这个神秘组织盯上,并且上了他们的死亡名单。而且现在应该还有人在到处找我们。”
“那你为什么不逃?”
“我为什么要逃?”
“逃命啊”
“我逃了你怎么办”
“谁知道呢?”
“有病!”
“谁有病?”
“哈哈哈哈,”牡晨嗣高兴的大笑起来,结果不小心扯到伤口,疼的他到洗了一口气。
阿奇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尽快好起来,不然可能我们俩都回不去了。”
牡晨嗣沉默了一下,然后很认真的说道:“要不你先走?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合算一些。”
阿奇说道:“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矫情与婆妈,有这个力气不如好好恢复你的伤势,我练剑了,懒得理你。”
阿奇开始对着墙壁练剑,牡晨嗣看着他的背影,暗自感动了起来。
男人总是一种很古怪的动物,他的感情时而猛烈,时而冷漠,很多时候,却莫名其妙的彼此就成了生死之交,这种事情男人不会说出来,但是却往往会付诸行动。
因为在他们看来,黑就黑,白就是白,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简单直白,然而世间往往最直白的东西最容易长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