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珠嘴角翘起,“我知道,我自己想这么做,我可是姐姐,不能输给瞒姑妹妹。”
说起瞒姑,凌珠又小声道:“我刚才同瞒姑妹妹说了些话,她很聪明,肯定能领会你我的意思。”
常山春不妨她们小姐妹间,居然在这里就说那些要命的话,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就往四周看了眼,还好,此处空旷,也没别的骑马的人。
凌珠见他眉色沉重,忙问道:“怎么了?是我不该说吗?”
常山春透露出来的消息,可是机密,也亏的他军校同学多,他人缘又好,不然也得不来这些消息。
见心上人被吓住了,常山春忙摇头道:“别多想,我就是看看四周可有人,刚才那些话,到底机密,不能叫旁人听了去。”
这话还是叫凌珠白了脸,“这周围没人吧?”
她又往后头看了看,没见到人,可心里还是不得劲。
“没人,若是有人,即使我察觉不到,丛柏是个练家子,还能不知道?放心吧。”常山春宽和地安抚着,半句不提叫她日后多注意的话。
他不提,凌珠也是有慧心的人,忙道:“没人就好,山春哥,我日后再不如此行事了,你放心。”
能自己认识到不足就好,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横竖,日后跟着他生活在军队氛围里,也不会弄的草木皆兵。
遂,常山春笑了笑,“好,日后留神就行,倒也不必事事提心,你快快乐乐地活着,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了。”
这话比情话还撩人,凌珠红着脸‘嗯’了声。
到底是来学骑马的,两人闲话了几句,便认真教学了起来。
凌珠两人在前头认真地学骑马,后她一步的邵韵诗则没这么积极。
因为,邵韵诗是会骑马的。
在扬州那会子,罗丛柏就将骑马的要领教会了邵韵诗。其实,邵韵诗前世就会骑马,要罗丛柏教,只是寻个会骑马的借口而已。
所以,会骑马的邵韵诗,这次也就是陪着玩。
瞧见凌珠骑的磕磕绊绊的,邵韵诗笑着对罗丛柏道:“想不到凌珠姐还赶不上小武当初的时候呢。”
罗丛柏发笑道:“可不是,瞧着还真不像东北那边的人,你当初刚学的时候,直接就上了马,胆子大着呢。”
说着,他想起家里的情况还没同邵韵诗说,便道:“家里的房子盖起来了,妈问你喜欢什么家具用品,她好着人准备。”
这次青岛订婚的事,不光通知了邵老爷子,也告知了罗家,所以,才有了这话。
听说罗家已经将后院的房子盖好了,邵韵诗吃惊道:“啊,房子这么快就盖好了,是靠着后山那处吗?”
邵韵诗当初在罗家是看过地形的。
罗丛柏笑着点头道:“嗯,日后回家,我们便有住处了,总是占着哥哥嫂子的院子不方便。”
这话有些叫人害羞,不过,邵韵诗也高兴,便道:“屋里的家具什么的,不用大叔他们烦神,我叫奶娘去看看,到时吩咐布二叔去置办。”
罗丛柏摇头,“这家具怎么能叫你忙,还是你定个样子,叫阿爸找人打就是了。”
邵韵诗知道木头不懂这些,红着脸道:“女方陪送家具是俗礼。”
啊?罗丛柏愣了下,心里一甜,“那就叫布二叔麻烦吧。”
这话有些尴尬,邵韵诗忙又问道:“你有没有问问,厨房和洗漱间可按照我们说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