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简单吗?邵韵诗同柯美霞说这些,也只是试探,没想到人家居然应下了。
瞧出了邵韵诗的惊讶,柯美霞叹道:“你别将组织想的那般复杂不近人情,我们可都是知道你的药好的很,用的药材也是顶顶好的,这样的情况下,组织怎么可能叫你多做?”
邵韵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有嫂子这话我就放心了,不过,我的药也就那样,可不敢夸大了。”
这话柯美霞不认同,“弟妹谦虚了,我家秦枫的命可是弟妹救的。不仅如此,丛柏的同学回了部队,也将你的情况汇报了,组织上对你的能力就更是肯定了。”
丛柏的同学?对了,是大胡子圣云龙吧。
邵韵诗想想自己好似也没在圣云龙跟前露了什么医术,不过,倒是给他易容过,看样子,这家伙为了好兄弟没少夸张了。
暗叹了口气,邵韵诗实话实说,“你们可别听大胡子吹,我不过就是给旁人看过几次病而已,也算是碰巧了。”
柯美霞摇头道:“你别有心理负担,组织上考虑吸收你,并不单为了你的能力,而是考虑到你为部队做了不少的贡献。”
本来,柯美霞还想说说陆家的仁义和进步,可到底,是丈夫私底下说的,便住了口。
饶是这样,柯美霞的话还是叫邵韵诗一噎,“嫂子,你可别寒碜我了,我哪里为部队上做过贡献,还不少。”
柯美霞叹了声,“我知道你肯定会这么说。弟妹呀,你那些丸药可是救了不少的同志,还有些重要的领导,这对我们党来说,那是相当大的功劳。”
这也是上头特别重视邵韵诗的缘故,只是这话,柯美霞没说。
邵韵诗听了,更觉得的羞涩,“嫂子,我那些丸药都是给丛柏预备的,算功劳可挨不上。”
柯美霞一笑,“就知道,你肯定会说那些都是为了丛柏同志,可这些确确实实对部队有极大的好处。”
邵韵诗见柯美霞将话说的如此直白,也不好再辩,“我只是怕你们期待太高,我若做不好,日后叫丛柏为难。”
柯美霞乐道:“革命是靠个人的觉悟,我相信你日后会成长的。如今你还小,多学习就好。在一个,凭着你的能力,日后定然不会差的。”
邵韵诗早就有心理准备要加入罗丛柏的组织,只是还没下定最后的决心。如今别人伸来了橄榄枝,台阶给的这么顺,她肯定要痛快接了。
遂,她认真地点头道:“谢谢嫂子的鼓励,丛柏其实早就有介绍我加入组织的意思,只是我还小,他也不知道我除了绣花上学还能做什么,这才一直拖到了如今。”
这也算是挑明了态度。
柯美霞松了口气,“弟妹你可真是的,啥啥都推。行了,知道你偏心丛柏同志,我就不多说了。”
邵韵诗听的这话,知道柯美霞很满意了,暗暗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房内的气氛,因为谈定了大事,好的很。
不管是急于完成任务的柯美霞,还是顺势而为的邵韵诗,都对结果很满意。
柯美霞谈妥了大事,也有心情细问了,“弟妹,对于日后的安排,你个人的意见是什么?”
邵韵诗对柯美霞的关心很是感激,笑了两声,道:“我哪里有什么意见?嫂子知道的,我大半年前还养在深闺呢,实在是不熟悉这些事。”
倒也是,柯美霞了然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弟妹,我们如今也算是自己人了,大姐托大一下,给你捋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