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他得走了。
瞧着一脸苦相的闫彪,邵韵诗嗤笑道:“你这些日子都快乐不思蜀了,做什么苦样子。”
她这话听的一旁的晓冬‘噗呲’一声乐了。
当着晓冬面,闫彪也不嫌害臊,“瞒姑,我这是舍不得你。”
邵韵诗‘呵呵’了两声,“这些日子,我在家也没见你几面,还好意思说舍不得。”
邵韵诗这些日子为了等林音等姆妈弟弟们,甚至为了被扣船只的事,一直没敢出门。
闫彪也知道原因,一叹,“我这些日子往外跑,不也是为了能顺利考入法学院吗。这样日后,咱们就能常见面了。”
倒也是,邵韵诗欢喜了起来。
晓冬见师姐高兴起来,也捂住嘴,贫道:“估计,见阿音小姐的机会也会多起来。”
几人自小认识,她说这话,没叫人反感,反而说笑了大家。
邵韵诗跟着道:“可不是,阿音前儿不是还来了电话,说她下半年会来上海采访吗,到时候,见的就多了。”
如今,经过邵韵诗的转圜,林音和闫彪俩人之间的事有了明确的方向,大家都很开心。
闫彪微微有些不自在地道:“只是不知道嫡母会不会来坐镇?”
“黄二夫人?她来干什么?不,不对,她如今还没同意?”晓冬奇怪道。
“若是她同意了,阿彪能如此为难吗?”邵韵诗没好气地瞪了晓冬一眼,“阿彪,如今的情况已经不错了,至少等下半年,你能力又上升了不少。”
这话叫闫彪精神一震,下定决心要考到上海来,生意也得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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