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白衣书生也说了,一枚令牌可以答应一个条件,他可不信对方特意过来是为了交朋友。
“你想跟我们打听这座小城的情况?抱歉,我们也没有什么发现,如果真有的话,也不会站在这里。”
接下来紫衣男子又扯东扯西交谈了一会,见李天明始终板着一张脸,最后也只得告辞离开。
只是在转身之际,他突然转头说道:“对了,告诉你们一件事,那个昙老魔也来了这里,他在大楚王朝可是凶名赫赫,你们可要当心一点。”
“多谢。”
吴天二人自然没有听过什么昙老魔,但李天明仍是点头致谢。
等到他们离去后,那名艳美女子脸带煞气道:“紫乐师兄,刚刚你为何不动手,而且将昙老魔之事告知他们?”
那名为紫乐的男子笑道:“夜茗师妹,你忘了师兄我这双眼睛了吗,它们融合了我的师尊从仙界带下来的紫髓,可以模糊探查到他人的气机强弱。”
“那他们两人都很强吗?”女子依旧不信。
“很强,非常强。”
紫乐师兄加重了语气,“若是单打独斗的话,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与其当面交恶并不明智,还不如结个善缘。”
“什么,连师兄你也没把握吗?”
女子露出一丝震惊之色,她可是深知眼前这位紫乐师兄的身份和实力,作为大晋人皇的弟子之一,修道不过八十余年便跻身大乘中期,足以让那些活了数千年的老家伙羞愧地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仅如此,他还在大晋王朝的万宇榜中排名前五十,乃真正的天之骄子。
若对方实力真的如此的话,那刚刚没有动手也是好事,毕竟他们二人实力和眼前的紫乐师兄还是有一定差距。
“那现在应该如何做?”
“静观其变,破局的关键肯定在眼前这座小城上,”
紫乐颇为自信,“他们进去了,我们也去吧。”
另一边,吴天和李天明一番讨论后,直接迈步走向小城中。
对于刚刚三人的出现,他们并不是太过在意,进入这里的修士除了他们外,还有足足九人,除了紫乐、昙老魔外,肯定还有什么黑乐、黑老魔什么的,一味担心害怕解决不了问题。
眼下既然没有找到线索,那便直接入局。
此时已是上午,街上小贩众多,人来人往,和外界小城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们看向二人的目光倒颇为奇怪,因为相隔了数万年,在服饰穿着上面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吴天迎着他们的异样目光,眼底一缕火光闪过。
他很好奇这里到底是一处遗迹还是一个幻境世界,于是施展了红莲业火的破妄能力。
很快,一阵涟漪在眼前弥漫,无论眼前的人还是建筑都是一阵虚无,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这种情况和之前经历卧龙仙君的第一个考验时何其相似。
吴天心底暗叹一声,看来境界还是不够。
他想了想,而后来到一处茶楼前,里面坐着一群上了年纪的大爷们聊天喝茶。
按照以往的经验,要收集情报就要找这种地方,年纪越大的人知道的事情也越多。
李天明颇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老江湖啊。
就在二人进入茶楼打探之时,城内几个地方也出现了一些陌生人的身影。
有白衣书生之前的警告在前,他们收敛倨傲,和颜悦色地朝眼前这些普通人打听起来。
很快,他们便了解到这座小城今日会有一场“聚会”。
聚会的内容很简单,那便是为小城的主人南家挑选出一批合格的少年扈从,以供南家的少主差遣。
这对于本就封闭的小城普通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荣誉,毕竟城内的将近一半生意都被南家控制,搭上了这艘大船,日后荣华富贵自然不在话下。
走,去小城中心广场。
他们并不傻,这所谓的“聚会”很显然就是关键所在。
与此同时,吴天二人也从茶楼出来,同样朝小城中心疾驰而去。
沿途,他们也看到不少原住民带着自己的小孩朝同一个方向行去,不仅如此,这些小孩手中、身后都跟着一头头妖兽的幼崽。
这时一旁的李天明低声道:“看来刚刚那个老爷爷说的没错。”
吴天点点头,他们刚刚不仅打听到今天这场聚会是南家家主要求,还从一名年纪过百的老者口中得到一个重要讯息。
南家家主前几个月做了一个梦,梦到这座小城中有一户人家与仙人有缘,据说身后还跟着一头神奇异兽。
等他从梦中醒来,一番谋划后便有了今天这场聚会。
他要找到那户人家,而后想办法取而代之,再不济也要让自己的儿子和对方结个善缘。
因此他要求今日少年必须带上妖兽方能参与,于是才有了他们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吴天摸着下巴,他看着四周那些激动不已的少年,照眼下情况来看,这南家家主的想法和他们不谋而合,都是想找出那个少年。
思索间,他们便已来到小城中心广场的上空。
以修仙者的能力,要施展一些障眼法避过下方那些普通人自然再简单不过。
与此同时,吴天也发现了躲在远处一些云层之下的“熟人”。
都是昨晚曾出现的那些灵识的主人,粗略一算,除了他们二人还有足足还有六人,其中早上那几名大晋王朝的家伙赫然也在。
至于那所谓的昙老魔,吴天就不清楚了。
“道友,你们也来了。”
耳畔传来那紫乐的传音,吴天不动声色回道:“看来你们知道的还更多啊。”
“哈哈,巧合而已,既然道友会找到这里,想必想法也是跟我们一样,想要找出宙虎仙君的少年身。”
吴天默然,算是承认。
“不过眼下除了我们两方之外,还有其他人在暗中虎视眈眈,我有个提议,不如我们暂时结盟如何,只要我们五人能统一战线,另外几人自然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