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术(1 / 2)

陵王 纯阳宫的貂 1751 字 6个月前

*鸢听到这个声音皱了皱眉头,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最讨厌的月圣女聂莺儿的声音,其实她能找到自己也不是问题,按照魅音阁的规矩,三圣女每到一个地方都必须在隐蔽的地方留下自己的记号,方便联络。

“怎么,你的小男人不要你了?大半夜的不去享受鱼水之欢来找妹妹,妹妹可是受宠若惊呢,不会是姐姐被抛弃了吧?来找妹妹寻求安慰把,那样可就找错人了,妹妹只会开心的大笑呢。”*鸢的反击依旧是那么伶俐。

聂莺儿一个翻身进了*鸢的房间,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和自己抢阁主的师妹,一段时间没有相见,*鸢出落的是越发的水灵,在长几年恐怕魅音阁第一美人的头衔就和自己没有什么缘分了。不知道为什么,聂莺儿总感觉今天见了*鸢有些怪怪的,按照以往的情况来说,她应该是冷着脸不打理自己才对,怎么今天会和自己逞嘴舌上的功夫。

“怎么,师姐不去忙着伺候男人完成你的事业就来看师妹我好不好么,那我可得多谢谢你了。”*鸢自付聂莺儿不会拿自己怎样,因此越发的肆无忌惮。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倒是你堂堂的星圣女和名门正派的人混在一起是打算干什么,难不成你打算洗性格面?还有,虽然姐姐我不精通武功,但是我也看得出来,你身上是中了毒,导致你内力全失,是也不是?”不愧是精通毒物的月圣女,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鸢当然不会傻得和聂莺儿说自己是打算去恢复记忆,所以只好编了一个借口:“那个什么慕青峰是北燕王府的义子,地位颇高,我打算跟着他去北疆,趁机找机会杀了北燕王府主事的人,然后放草原人入关,这不是正和师父的心意吗,倒是你,我怎么看那个南宫世子不像被你征服了一样,反而你倒像个奴婢一样跟在他身后。”

活不投机半句多,再加上这个地方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聂莺儿问清了*鸢的打算之后就不在停留,要是一会南宫瑾瑜回倒寝室发现聂莺儿不在事情就乐大发了。

接下来的几天南宫瑾瑜可能是忙于周霍的伤势,倒是没有主动的来找事,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当慕青峰打算放松一下的时候,前线的警报又来了。

大凉州的乱匪的规模是越来越小,毕竟贪污的事情传上去以后,朝廷打发雷霆,狠狠的处理了几个为首的贪官,剥皮填草的酷刑还是很好的震慑了一些不法之徒,因此赈灾的粮食也是大部分发到了灾民的手里,有了活命的粮食傻子才去造反,所以乱匪的规模得到了很好的抑制,除了那些久为乱匪的人以外,很多人都老老实实的回去种田了,毕竟错过了春耕那得在饿一年肚子。不过因此剩下的乱匪凝聚力也更加的强悍,多是一些亡命之徒组成,听到长林镇是周围最富裕的镇子,因此生了来抢一把的念头。

这次的乱匪人数众多,怕是有两三万人,要是单靠长林镇的兵力,估计给他们塞牙缝都不够,所以必须仰仗南宫瑾瑜的兵力了。

所以在大堂上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一边是以慕青峰为首的原长林军,一边是以南宫瑾瑜为首的南岳王军队。

“各位,情况已经摆明了,估计乱匪明天就回到达我们长林镇,是战是和你们想个办法吧,老夫是文官不通军事,就拜托各位了。”吴县令倒是很有自知之名,直接把权利放了出去。

按照慕青峰的理解,这种情况下南宫瑾瑜肯定是要提出各种各样的苛刻条件来捞好处,最不济也是得要军费和军备,没想到南宫瑾瑜的开口直接让长林镇一派大吃一惊。

“各位,既然乱匪冲着我们而来,我们正好有军队在下边,那么我将会率领南岳王的军队前去迎战,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吴县令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想到南宫瑾瑜居然会抢着做这个看起来出力不讨好的差事,要知道乱匪虽然不是正规的军队,可是架不住他们人多啊,蚂蚁咬死象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请吴县令不要怀疑,鄙人身为南岳王的世子,国难当头,理当拼命,我这就下去安排战事。”说完南宫瑾瑜对着吴县令行了一个礼,也不管众人的态度,带着自己的队伍下去了。

“先生,你的计划可行么?为什么我们要先行出击?这样岂不是白白浪费我们军士的性命么?等他们来求我们不是更好么,还可以获得更多的好处。”回到城外的营地以后,南宫瑾瑜不解的问战先生到。

“世子有所不知,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碳珍贵,我们现在直接要求这样那样的东西,在道义上就是落了下乘,时候吴县令要是参我们一本,恐怕就是世子也吃不消。既然如此,为何我们不把主动权接到我们手里呢?”战先生不急不慢的说到。

“还请先生解我心中疑惑。”南宫瑾瑜看到战先生的本事后是心服口服,因此把他奉为坐上之宾,言语中颇多恭敬。

“第一嘛,就是我们占了主动,等我们打退敌人的第一波进攻以后,我们可以借口部队的伤亡过大,需要回城修整,这种情况下吴县令要是在拒绝的话就是杀了他他也无话可说;第二就是我在乱匪的时间很长,知道他们的秉性,向来打顺风仗勇猛无比,逆风的话是一盘散沙,因此我们现行出击一定会打他们个出其不意,所以世子到不必担心我们伤亡过大。”战先生说出了两个先动手的原因。

“可是要是我们打的过狠,直接把他们打跑了,那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长林镇?乱匪没有了我们还有什么借口要钱要粮 啊?”南宫瑾瑜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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