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侄儿,玉石行里这么忙,二叔是想帮你减轻负担,这笔生意就交给二叔,保准平安的送到京城权贵手中,不然二叔看侄儿这么 累会心疼”
白宗堂一听侄子撤了他的人,就连他放在白泽身边的卧底都一并换掉了,心下焦急,他一直做得都是天衣无缝,平时对侄儿也倍感关怀,这白泽是何时对他生的疑心。
白宗堂是白泽的二叔,白家的玉石生意是祖上传下来的,白家兄弟三人,各自占有一部分白家产业。
白泽父亲早死,没想到白泽还是块经商的奇才,把他父亲留下的产业越做越大。
族长都一致认为白泽以后会是白家产业的接班人。
白宗堂越来越不服,他还活着呢,凭什么白家的玉石生意交给隔辈的毛头小子手中。
心里虽不服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白宗堂就是要这笔投入白泽半个身家的买卖在路上夭折。
他早就找好了人准备换掉这批货,拿些赝品来冒充。
这批货一旦送到京城权贵手中,他白泽以次品充好,定会身败名裂。
这白家的玉石产业不就落到他这个二叔手中。
“二叔也知道这批玉石可是投入侄儿半个身家的,侄儿马虎不得”
白泽从前很是敬重二叔,如今大师提点后,在一瞧二叔确实是打这批玉石的注意。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得多长个心眼。
“怎么是信不过二叔?还是嫌弃二叔老了不中用”
白宗堂自带一股威仪逼问着。
“二叔多心了,侄儿怎么会信不过二叔呢?不过二叔在这样执意要插手这批玉石生意,侄儿可要起疑,二叔另有心思”
白泽也不谦让,这关乎他的身家性命马虎不得。
“侄儿说笑了,二叔也都是为你好,怕一个人做这么大笔生意应付不来 ”
白宗堂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毒,面上确是皮笑肉不笑的打着马虎眼。
“这事二叔放心,侄儿能应付的来,一定能把白家的玉石生意打入京城,以后会做得更大”
白泽看着二叔说着。
白宗堂听这话憋的够呛,也不好在提一句插手的事情,只能拂袖离去。
他自是不会放手,只是得另想别的方法。
原本他是想拿些赝品换掉这批货,自己在转手将这批货卖了大赚一笔。
如今白泽不让他接手这批货,他的人更是无法靠近货,更别说换掉。
无毒不丈夫,他得不到的,也不会便宜白泽这小子。
白宗堂有一个阴毒的想法,他要毁了这批玉石成品。
他回去后雇了几个混混,指使着他们明天一早就在这批货的必经之地埋下炸药,炸毁这批货,看他白泽有何本事在翻身。
白泽这边见二叔走后,亲自验收了这批货,他要确保万无一失。
“少爷,雇得几个押货得高手都已经在后院等着呢”
侍从小白过来在少爷耳边耳语一句。
白泽这才去了后院,以防二叔那个老狐狸做手脚,他重金雇了几个高手来送这批货。
对外宣称是明天出发,其实他打算天一黑就送这批货出去,为了掩人耳目,他将这货分成俩批,间隔一个时辰出发,就连拉货的马车用的也不是带有白家标志的。
为了掩人耳目,白泽从别的地方又新雇了俩辆马车,不过车夫还是他自己人。
“娘,我想吃糖人”
圆宝看着街上一商贩摊上的糖人移不开步子,拉着娘的衣角,可怜巴巴的望着娘。
楚清辰淡淡一笑,揉了揉圆宝的头,小孩子的头发很是细软。
“好,娘给你们买,大叔要俩串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