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再说柳生正吗?”
李在华一愣,旋即回过神来。
“看来柳会长给您打过电话了。”
金乘泛不紧不慢的道:“没错,在接完你的电话,我接到了柳生正的,他约我今晚吃饭。”
李在华一脸平静。
“金代表,您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和柳生正同时找您吧?”
金乘泛未否认。
“没错,我确实十分好奇。”
李在华神色一正:“金代表,事情是这样的......”
噼里啪啦,他毫不隐瞒将柳生正提出的条件,以及釜山水产协会的事说了一遍。
话音落下。
金乘泛神情凝重的道:“你说真的,柳生正愿意交出釜山水产协会?”
李在华撇撇嘴。
“金代表,柳生正说的好听,事实上他在耍花样......”
“别忘记,三年后是縂统大选之年,外加囯会进行补选.......”
“我觉得柳生正是想把柳昌源推上囯会议员的位置,死中求生,从而破局!”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清楚。
金乘泛念头一转,顿时明白李在华的意思。
“你是说,柳生正用釜山水产协会作为诱饵,让我们帮柳家转型?”
李在华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不错,柳家目前的情况,想必您是清楚的.......”
“倘若换成一般的企业,柳昌源足以守成......”
“偏偏柳家是靠釜山水产协会起家......”
“这可不是私人公司,而是官方组织.......”
“柳生正一死,您认为柳昌源能保得住釜山水产协会吗?”
说到这里,李在华略微停顿。
“正常情况下,显然不可能......”
说着说着,李在华语重心长的看了眼金乘泛。
“但假如柳昌源成为囯会议员,那就另当别论了!”
话中有话。
金乘泛终于想通一切,附和道:“李部长,你说的没错!”
原因很简单。
柳生正一死,柳昌源价值大跌。
可一旦柳昌源成为囯会议员,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一枚很好的棋子。
到时他们再想谋夺釜山水协协会的难度,将以几何倍的难度增加。
见金乘泛明白自己的意思。
李在华趁机道:“所以金代表,我们要团结起来,不给柳生正任何机会.......”
“我猜今晚柳生正见你,大概跟裴顺泰的死有关......”
不等他把话说完。
金乘泛沉声道:“李部长,怎么说裴顺泰的死,真是你搞的鬼?”
听到这话。
李在华连忙摇头。
“金代表,我人在首尔,怎么可能杀的了裴顺泰.......”
“是柳生正那家伙,用不明所以的监控录像威胁我,想逼我就范.......”
“我当场自证清白,柳生正显然不信,因此才会来找您......”
“我推测,柳生正肯定要说监控录像的事,借您的手给我施压,要我答应他的条件.......”
李在华一本正经的给金乘泛分析。
可惜金乘泛心里早就有了答桉。
现在听李在华这么一说,反而更加确定,裴顺泰的死与年轻部长有关。
想到这里。
金乘泛不得不承认,李在华胆子太大了,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同这种人合作,唯有小心再小心。
看着金乘泛阴晴不定的表情。
李在华好像猜到了什么,随即选择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
金乘泛深吸一口气。
“李部长,既然柳生正不安好心,我会按你说的做!”
此话一出。
李在华的脸上露出笑容。
“金代表,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说着,他又做出承诺。
“等我接手釜山水产协会,您的小儿子可以来担任副会长!”
金乘泛眼睛一亮。
“李部长,你说真的?”
李在华微微一笑。
“金代表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