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九百一十五章 计划开始!(1 / 2)

御兽进化商 琥珀纽扣 2382 字 7个月前

万一伊莉丝·黑就真的瞎了眼看中了风旋,愿意为风旋出头。

等伊莉丝·黑回来之后发现已经被自己治好的风旋又受了伤,使得伊莉丝·黑对安德拉氏族生出意见。

影响了伊莉丝·黑与安德拉氏族的交往可就不好了!

安烈不想让争斗的任何一方身死,偏偏风旋的进攻又招招致命,这让安烈异常的难办。

怒意在安烈的心中不断翻涌,沌风魔狼一族不过是一个眷族,怎得沌风魔狼一族的人行事处处都要影响安德拉氏族!?

这样的眷族留着还有何用处!?

就算没有沌风魔狼一族,安德拉氏族在眷族上也同样有着诸多选择。

风旋此时正处在一种很奇妙的状态,在对梵楼处处下杀手的同时,除了忿怒和快意,还生出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风旋并不像安烈所想的那般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相反风旋此时的头脑异常的清楚。

这么多年除了自己风倾就只重用过梵楼,若是梵楼死了被伊莉丝氏族眷顾的自己依旧是风倾的首选。

风旋现在就是要将梵楼击杀!

风旋的实力要比梵楼强的多,凌厉的攻势已经伤及了梵楼的本源。

在风旋对梵楼动手的时候安烈就给风倾发了讯息,这件事情还是由身为沌风魔狼一族首领的风倾来解决最为合适!

安烈已经做好的打算,等到安德拉氏族与伊莉丝氏族正式建交与寂河的四大族群合作再深化一些,就彻底将沌风魔狼一族踢出局。

到时合该好好的对沌风魔狼一族进行审判。

安烈通过了解已经清了楚寂河四大霸主族群的关系主要干系在梵楼身上,与沌风魔狼一族并没有多大的关联。

梵楼并不是沌风魔狼一族本族的成员,是被后吸纳到沌风魔狼一族中的。

沌风魔狼一族可以吸纳梵楼,血族也同样可以。

为了寂河四大霸主族群的关系将梵楼这只杂血蠢狼改造为一名血族,是一件挺划算的事情!

风倾这段时间都有一种心绪不宁的感觉,原本风倾在闲暇之余最喜欢赏玩自己那些收藏的瓶器,现在的风倾已经没有去赏玩这种瓶器的心思了。

风倾这种喜静的人正在房间内来回的踱着步子,在心中思量着究竟该如何才能够重新获得安德拉氏族的器重。

之前不被安德拉氏族器重眷族的族长与安德拉氏族族长的来往密切了起来,这对于沌风魔狼一族而言是很不好的讯号。

风旋被安烈带走了,风倾不求风旋能够为安德拉氏族做些什么,只要别再为沌风魔狼一族引来祸端就好!

风倾刚这么想完,就接到了安烈发来的消息。

看到安烈发来的消息风倾气的火冒三丈,无尽的怒意在风倾心中翻涌。

风旋竟然敢无缘无故的对梵楼动手!

风旋这不明摆着是在借此发泄着心中对自己的不满吗!…. 狂风在风倾的周身凝结,风倾的身形与狂风一齐席卷向了远方。

刚刚来到安烈所指向的地点,就见到风旋的利爪探向了梵楼的心口。

满身是血的梵楼已经没有了抵抗的余地,心中虽然恼怒但心中却清楚一件事。

发生这样的事情安烈没有直接击杀风旋,一定有安烈的的理由。

风旋敢这么做必定与那所谓的伊莉丝氏族有关。

所以风倾在阻止风旋的时候没有对风旋下杀手,而是挡开了风旋的进攻。

风倾赶忙用风元素能量包裹住了梵楼,通过风元素能量风倾能够感受到梵楼的气息已经十分的虚弱。

风倾赶忙拿出了一些上好的药材喂给梵楼,保下了梵楼的命。

眼下的风倾没有心思去管梵楼本源的问题,看样子梵楼的本源受创必然十分严重。

风倾先是对着安烈欠身行了一礼。

安烈冷声了一声,。

“你们沌风魔狼一族真是能够惹麻烦,在安德拉氏族的领地内竟然敢下杀手!”

“风倾你特意带着你这两名手下来到了我们安德拉氏族,这两人应该都是你的左膀右臂才对吧!”

“不过你的臂膀可不像你的嘴巴那般顺服。”

说罢安烈直接转身离开,懒得在这里继续与风倾废话。

这件事安烈会上报到族中的长老会,更换眷族的事情已经是刻不容缓了!

风倾想向安烈进行解释,可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风倾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风倾神情阴鸷的看着风旋冷声问到。

“风旋你这么做到底意欲何为?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向梵楼动手的解释!”

对于没能杀死梵楼风旋心中十分的遗憾。

风旋很清楚自己下的手到底有多重,梵楼这样的伤势根本没有了治疗的必要。

反正以沌风魔狼一族的资源很难治疗梵楼受创的本源,就算能治风倾也不会舍得这样的资源投入。

对风倾,风旋简直是太了解了!

沌风魔狼一族的优质资源向来都只有风倾才有使用的资格,为自己治疗好受创本源的伊莉丝·黑倒是能够治疗好梵楼的伤势。

在自己已经搭上了伊莉丝·黑的情况下,梵楼根本不可能再有搭上伊莉丝氏族的机会。

寂河的那四大霸主族群就算再感谢梵楼也不可能拿出资源来为梵楼治伤。

“风倾大人我对梵楼动手是因为梵楼一直处处在压制我,不停的对我进行打压。”

“这是我与梵楼之间的私人恩怨。”

“很抱歉没有想到又为风倾大人带来了麻烦,希望风倾大人您能够理解!”

风旋依旧在称呼风倾为大人,可是在言语里已经远不像之前那般对风倾那么尊敬了。

风旋之前对风旋的尊敬除了因为血脉的缘故,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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