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群英青年锦标赛(2 / 2)

这个时候穆顾也是发现了挂在甲贺忍蛙腰间的那把长刀以及几枚手里剑,接着穆顾便直接好奇的一把夺过林羽手里的木盒打开,只见里面除了几枚手里剑外就是几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奇怪装备。

“你的这些东西什么鬼东西?手里剑?”穆顾说着捡起其中一枚手里剑有些不屑的对林羽说道:“甲贺忍蛙不是自己就可以使用飞水手里剑嘛!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多钱去买这么一套训练道具呢?”

“你拿的那个是火属性的手里剑,这些可以利用带有属性能量的矿物打造的手里剑,到时候可是可以等同于佐助(甲贺忍蛙)用有全属性攻击手段了!”林羽这个时候得意的说道。

“我看未必!你之前有试过这些手里剑的功效吗?我建议你等下还是让甲贺忍蛙用用看吧!我觉得效果可能会让你失望的!”许常州这个时候忽然开口说道。

“为什么?”听到许常州的话之后林羽有些疑惑的开口说道:“之前我已经让佐助(甲贺忍蛙)试过那把长刀了,它可以感觉到长刀里面蕴含的恶属性能量并且可以沟通运用起来。”

“哎!你知道没有想过为什么很多宝可梦道具都是专属的吗?甲贺忍蛙可以沟通那把恶之长刀里面的恶属性能量那是因为甲贺忍蛙本身就拥有恶属性啊!你难道忘记甲贺忍蛙觉醒的时候了!”许常州有些无奈的开口继续说道:“所以我猜测甲贺忍蛙应该说没办法沟通里面那些不属于它属性的能量的,所以这些手里剑就基本等于没有任何用处。”

“这…”一时间林羽自己也觉得许常州说的很有道理,最后只能开口说道:“哎,等佐助(甲贺忍蛙)体检结束,如果真的像老许说的那样的话…我就先把我不用的那几个手里剑借给你们用吧。”

“借?这你也太小气了吧!”穆顾这个时候有些没好气的开口说道:“我当时可是二话不说就直接把二十万给你打过去了!你现在居然和我说借给我用用?”

“对啊!你那二十万是送我的吗?如果是的话这些手里剑你随便挑,你看上哪个就都拿去!”听到穆顾的话之后林羽的脸色一变直接开口说道:“要知道这些手里剑的成本价就是二十万,你那二十万来换怎么都是赚到的!”

“那还是算了,你只要到时候记得还钱就可以了!我的巨金怪和豪力还是不太需要这些手里剑的。”听到林羽的话之后穆顾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甲贺忍蛙在经过钱嘉的一系列检查之后除了发现了之前在那个铁匠铺遗留下来的一些麻药之外其他一切都很正常,而在体检完之后林羽按照之前许常州说的让甲贺忍蛙试了一下那些其他属性的手里剑,果然和许常州之前猜测的一样即使使用带有雷电属性的手里剑也没办法发挥出里面蕴含的雷电能力。

最后林羽只能按照之前自己说的那样自己只留下了恶属性、超能力属性、水属性、幽灵属性以及把那些手里剑借给了大家,而且不用说格斗属性的手里剑在第一时间被白齐犀拿走,而穆顾最后只能拿走适合巨金怪使用的钢属性手里剑,许常州和科立岚芬则分别拿走了草属性和火属性的两枚手里剑。

大家那道自己的手里剑之后都第一时间想让林羽的甲贺忍蛙教他们的宝可梦使用手里剑,然而却直接被潘东给制止了,潘东觉得这个带有属性能量的手里剑虽然可以做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也就是是一次性的攻击而已最多也就是做到打开局面,永远没办法做到反转战局所以他并不希望所有人都把时间浪费在学习抛掷手里剑上。即使潘东已经勒令制止了,但是白齐犀还是让自己饿怪力和火爆猴跟着林羽的甲贺忍蛙学习了一个下午的手里剑抛掷,虽然这一个下午两只宝可梦都没有完全掌握,但是对于手里剑的大致使用已经掌握了。

第二天一早林羽他们就直接做上了前往青年锦标赛的举办地的飞机,这次由于林羽他们是提前到达如果按照以前穆顾的性子肯定会拉着林羽他们一起先在附近逛逛,然而这次由于穆顾一下子借给了林羽二十万他自己也基本已经囊中羞涩,所以他们到打主办方提供的住处之后除了去主办方提供的训练场之外他们基本就那样外出过了,直到青年锦标赛的开幕式开始。

由于林羽作为十九岁当之无愧的最强者,所以开幕式上他被邀请上台致开幕词,其实一开始林羽是并不想上台致这个开幕词的,但是最后工作人员那里得知这个还有工资的时候已经欠了一屁股债的林羽不得不答应太开幕式上上来致开幕词。

在经过一系列表演之后在主持人上台说道:“欢迎各位【群英榜】上的天之骄子们前来参加我们天鹅集团举办的群英青年锦标赛!其中十八岁组参加六十六人,十九岁组参加九十三人,二十岁组参加一百人,二十一岁组参加七十二人…”

后面主持人讲了一大堆祝贺词以后终于开口说道:“大家应该都知道这次比赛分为前期的群英争霸赛和后面为期十天的群英荟萃两场,而其中具体规则我们有请选手代表林羽同学上台给大家大致介绍一下。”

主持人讲了半天林羽在后台都快要听睡着了,最后终于在他睡觉前听到了主持人喊自己的名字,于是林羽立马揉一揉自己的眼睛让自己精神一点之后便直接上台。

“大家…我…我是林羽,接下来…由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比赛的大致规则…”原本林羽还觉得没什么的演讲在他刚刚上台之后叫直接紧张的差点忘词,最后终于是在结结巴巴中把所有的比赛规则大致讲了一遍之后,林羽直接逃似的离开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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