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樊虎完全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将这条路摆在他们面前。
哪怕竞争无比激烈,想要金榜题名,绝非随便说说就能做到,但是终究有人能够通过这个渠道,成为大夏的一员。
他们能够在大夏,展现出自己的才华,为大夏的发展添砖加瓦。
上一次的竞争,已经很激烈了。
说起科举之事,众人皆是记忆犹新。那时候,曾经不可一世的世家子弟,同样前来参加科举。
因为那时候的世家,同样面临樊虎的压制,他们的处境早就截然不同。
不管曾经的世家威望多高,地位有多高,此刻在樊虎面前,都不值一提。
既然樊虎确立了这个规则,让他们通过自己的能力竞争,确定谁能够入仕为官,那他们也只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毕竟他们根本无法反抗樊虎,当初有人想要这样做,最终他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整个家族都灰飞烟灭。
这就是与樊虎为敌的下场。
但是,就算樊虎手段如此强硬,却没有太多人反感,准确的说,只有世家之人反对樊虎。
但是对于天下百姓,天下读书人来说,他们却是无比的支持。
曾经的世家实在是太张狂了,他们真以为自己地位有多高,他们完全不把百姓放在眼里。
包括朝廷的官吏,甚至连天子都不放在眼中,如此狂妄自大之辈,又有多少人会对他们有好感呢?
当初的世家大族,虽然受到读书人的推崇,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们的威望,以及他们所掌握的权势。
对于那些寒门读书人来说,他们想要获得成功,想要拥有成长的机会,也只能投靠世家。
哪怕他们并不情愿,也别无选择,但是现在,他们不需要这样做了,他们只需要展现自己的能力就够了。
樊虎推行科举,就是为了选拔能力出众的人才,让他们成为大夏的一份子,在地方上发挥自己的能力,让大夏变得更加强盛。
如今大夏不断对外扩张,疆域越来越辽阔,虽然说像漠北之地,想要将之完全纳入大夏的掌控,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如果不去尝试,谁又知道结果呢?
如今大夏,拥有绝对的实力,兵强马壮,威震四方,就算是漠北的外族,同样不敢与大夏为敌。
他们深刻的认识到,如今大夏的恐怖,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挑战的。
突厥和高句丽,都曾与大夏开战。他们全力以赴,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大夏精锐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这样的差距,根本无法逾越,哪怕樊虎没有亲自出战,但是大夏的战将,同样凶悍无比,能够将这些外族轻易镇压。
正因如此,剩下的那些人,都已经接受现实,他们当然不会垂死挣扎,因为如今他们能够得以保全,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如果他们非要去招惹樊虎,等到樊虎不留情面,将他们彻底镇压,那时候再来后悔,可就为时晚矣。
相较于这些外族来说,樊虎对待天下的世家大族,已经是很宽容了,他并没有将之斩尽杀绝。
真正被樊虎镇压的世家,只是一小部分,主要是他们实在太不开眼了,他们根本没把大夏放在眼里。
他们以为,凭借自己的实力,能够和大夏抗衡,或者说能够让樊虎心生忌惮。
但是,樊虎可不会管这么多,如果说当初这些世家,能够像如今的崔家一样配合,那他也不会大动干戈。
可是,他们没有一点逼数,也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就非要来招惹樊虎,在这种情况下,樊虎怎么可能留情?
他就是要让天下野心勃勃之辈知道,如今的大夏,都在樊虎掌控之中,他作为大夏之主,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在此放肆。
不管是曾经的世家大族,还是那些达官贵人,全都不足为惧。
除非说,他们想要自寻死路,否则的话,绝对不要来招惹樊虎。
上一次科举选拔出来的人才,际遇各自不同,但是有不少人都已经脱颖而出,他们获得了樊虎的赏识和提拔。
虽然说,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杜如晦这样的运气,能够一步登天,成为工程院的院长。
但是他们能够获得这样的成就,已经很难得了,这其中有一大部分人,都是寒门子弟。
在此之前,他们根本没有料到,自己能够有这样的机会,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们很庆幸,自己生在这个时代,能够遇见樊虎,能够拥有这样的机会。
他们在科举之上脱颖而出,但这只是开始而已。
因为他们既然入仕为官,他们需要学习,需要了解的东西还有很多,绝对不能懈怠。
如果他们想要取得更高的成就,想要走的更远,想要为大夏做更多的事情,那就必须成长起来。
如果他们一直止步不前,那么樊虎也不可能将重任交到他们手中。
如今的大夏,还远没有到极限,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这种情况下,樊虎需要的是更出众的人才。
他也希望,这些被选拔出来的考生,能够拥有相匹配的实力,而不是只知道读书的榆木脑袋。
并且,哪怕通过科举,被分派到地方任职,他们同样需要通过考核。
如果说,在他们的治理之下,无法达到朝廷的要求,那樊虎也不会例外。
既然他们不适合做官,那还是回去做学术研究吧,天下之事纷纷扰扰,总有适合他们的选项。
如果非要强求留在此处,只会适得其反,反而更加不利。
当然了,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绝大多数人都能够达到樊虎的要求,他们也十分努力。
毕竟这可是大夏立国以来的第一次科举,也是真正意义上,通过几轮考核选拔出来的精英之才。
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有人站出来鱼目混珠。
因为第一场科举,樊虎全程参与。
虽然他并没有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但是有他坐镇,其他宵小之辈怎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