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主。”
虽说她回到了谨王府,但却没有跟楚家认亲,说起来,她们还是第一次说话。
如果是从前,楚家主听她这么叫,或许会觉得有些难过,但她心中有了怀疑,便没什么感觉了。
“过来坐坐?”
殷瑾瑜不太乐意,但想到什么,她还是坐了过来。
“楚家主可是有什么事?”
对于楚家,殷瑾瑜是没什么好感的,她知道和对方的关系,却不愿意叫一声姑姑。
楚家与谨王府早就断了交,与楚家来往,于她不利。
一来怕惹了自家娘不高兴,再来楚家如今败落,早已不是当初的楚家,根本不能为她提供什么好处。
楚家主心中不喜,但也没跟她计较。
“瑾瑜,你我姑侄甚少见面,姑姑想跟你聊聊。”
她自称姑姑,殷瑾瑜悄悄撇了撇嘴,而后义正词严道:“这只怕不行,我娘会不高兴的。”
殷瑾瑜直接拿出谨王做挡箭牌,楚家主黑了脸。
“无妨,她不高兴只管让她来找我,你是我楚家的外侄,怎么就不能说说话了。”
这下子殷瑾瑜没办法了,只能有点不耐烦的留下。
楚家主问,“说起来,我们还是第一次坐在一起,瑾瑜,能跟姑姑说说你从前的日子吗?”
从前?
殷瑾瑜脸色难看。
她最不想提的就是从前,如今她可是谨王之女,真正的贵族,她可不想再想起从前。
但楚家主一直看她,她只能简单说几句。
“也没什么好说的,从前日子过的不好,被养父母虐待,我从家里逃出来了,逃到京都被人认出来,然后就回了府。”
这说辞她早背的滚瓜烂熟,不假思索就说了出来。
楚家主见她这般敷衍,心中愈沉,“他们是如何认出你的?”
殷瑾瑜把一块玉啪的拍在桌上,“凭我爹给我留的玉。”
这块玉是块双鱼佩,玉质通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背面还刻着两个字,瑾瑜。
这是当初谨王夫给孩子取的名,取美玉,贤明之意。
楚家主自然认得这块玉,眼睛微微泛红,可有件事她想不通,“即然他们对你不好,怎么会留着这么贵重的玉在你身上?”
按她的想法,能虐待孩子的人,不可能好心的把玉留下。
不管是占为己有还是卖掉,绝对不可能落在这个孩子手里才对。
殷瑾瑜卡壳了,有些恼羞成怒,“您这是什么意思?您在怀疑我?”
她腾的起身,“我娘都未怀疑我,您又以什么身份?我从未想与楚家认亲,楚家主就不必操这份闲心了。”
说着,她也不喝茶了,带着下人就离开了茶楼。
匆匆走出楼茶,上了马车,她的眉头拧的紧紧的,这楚家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她的心咚咚直跳,这一切都落入窗口的楚家主眼中。
这殷瑾瑜,怕是真的有问题!
十日很快过去,转眼到了开业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