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
秦明月,“什么宴会?”
说起来,自从回来后,她还没跟谨王一起去过宴会。
“是京都会友宴,每年都会择时召开,快去准备吧!”
会友宴,顾名思义,以文会友,每年召开时间不定,是京都的文人都向往的盛会。
这一天,不管是郎君还是女子,都可以参加,不过每年来的郎君极少,基本就是女人们的天下。
秦明月点头,“好,我知道了。”
虽然她对宴会不感兴趣,但去去也无妨。
秦明月在外院等了一会儿,秦蓉回来了。
“怎么样?”
秦明月紧张问。
秦蓉瞧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尴尬。
“确实是补药,不过是补那方面的。”
“那方面?”
秦明月没明白她的意思,看她打马虎眼,有些着急。
秦蓉只得直说。
“那药是有助房事,辅助受孕的。”
秦明月:...
秦明月脸红了。
“你,别瞎说,不许跟别人说。”
秦蓉自是点头。
就算她不告诫,她也不会说的。
得到了消息,秦明月就折身回自己院子了,想到慕少卿去医馆竟然是开这种药,真是又心疼又无语。
怀不上孩子就怀不上嘛,她根本一点也不急。
之前刚成亲时,她还想着避孕呢,谁知道去医馆看过,大夫说,她的身体早些年亏损,不易受孕。
她想着事业,觉得这样也挺好,没想到竟是让慕少卿担忧了。
回了房间,慕少卿正坐着绣花。
看他那心事重重的样子,秦明月心头叹气,在他身后抱住了他。
“想什么呢?”
温热的气质喷在他脖颈,慕少卿回过神,扯出一抹笑容。
“没想什么,打发打发时间。”
慕少卿最近在习武,好久没有绣过花了,他的手指已经糙了,手上的绢丝被刮毛了。
秦明月把绣棚拿开,“别忙了,我们说说话。”
拉着慕少卿到床边坐下,秦明月扳过他的脸与他对视。
“我知道你买的是什么药了。”
就见慕少卿的脸刷的红了,接着就变白,眼神中闪过慌张。
“妻主。”
秦明月笑笑,摩挲了下他的脸颊,“别怕,我只是想告诉你,不需要这样,你应该是健康的,有病的是我。”
“不,你不许这么说。”
在这个时代,女人不生孩子,责任都在男人,是他的种子不好,所以不能存活。
毕竟,地都是好的,种什么长什么,只有种子是坏的,才会颗粒无收。
秦明月改握他的手指,“是真的,成亲时我去医馆查过,大夫说我当年伤了身子,很难受孕。”
慕少卿惊的瞪大眼,而后眼圈微微泛起红来。
“妻主,你,你别难受...”
这会儿他恨死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他不抓回药,妻主也不会揭自己的疮疤了。
“没事,我不难受。”
秦明月哈哈笑,“大夫说的是很难受孕,没说不能生,再说,就算不能生我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