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此般颈肩部不适,活动又受限的情况是为落枕的话,那他便是落枕了。
颜芙凝下床穿衣。
“落枕与睡姿不佳,亦或枕头不适有关。”她按了按枕头,“枕头挺舒适的呀,傅辞翊,睡姿不好的人是你。”
她站到他身侧:“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下?”
看到她伸过来的两只绵软小手,傅辞翊身形不自觉地往后仰。
他因何落枕?
还不是因为她,主要就是这两只小手。
倘若不是她的两只小手勾缠在他的脖颈上,害他在睡眠状态下,脖颈都能紧张一夜,他又如何会落枕?
“你躲什么呀?”
她抬高手臂去攀他的肩膀,反被他扣住手腕。
“先吃东西。”
“那你的脖子?”
“晚上再说。”
用完早点,傅辞翊将颜芙凝送去了酒楼。
两人到时,李信恒赶着牛车也到了。
“夫子姑娘,昨儿我与婶子说过了,婶子说雨那么大,是不用回去。”
“好。”傅辞翊颔首,也不多话,转身离开。
李信恒小声嘀咕:“姑娘,夫子今日有些怪。”
颜芙凝低笑出声:“他落枕了。”
挥手便能熄灭一丈远的蜡烛,有此般身手的他,竟然会落枕。
<div class="contentadv"> 两人的对话,傅辞翊听见了。
一颦一笑皆在勾人的女子,真的不能轻易接触。
脖颈便是最好的证明。
念及此,他想摇首,却是不成。
——
各自忙碌一天,待到申时,傅辞翊来了酒楼,与颜芙凝一起乘坐李信恒的牛车回家。
夫妻俩甫一归家,独自坐在堂屋的婉娘便问:“昨夜在学堂睡得可好?”
“娘,我睡得好,夫君他落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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