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色不甚明亮,饶是如此,傅辞翊还是抬了抬那只被咬过的手。
掌心、手指、指腹与指尖,这手上每一寸触及她的地方,此刻仍记忆犹新。
娇软美好之极。
这样美好的她,与先前退他亲事的她,如今再联系起来,令他困扰。
罢了,不再想了。
女子就是如此麻烦,勾他的身体,甚至来扰乱他的心绪。
且,有越来越甚的趋势。
——
翌日清早。
用完早饭,傅辞翊与颜芙凝去了李家。
跟在他们身后的彩玉一进院门,便与李信恒道:“姑爷姑娘要去镇上,还是你驾车。”
李信恒闻言欣喜:“今早我已经将横木加固过了,不会再生事端。”
傅辞翊道:“加固过的横木,总有裂缝。你先送我与芙凝去镇上,后驾车去县城,于车箱店换横木。”
李信恒颔首:“是,公子。”
颜芙凝取出银钱给李信恒:“顺带再买副铁鎏银的马镫。”
“怎地要换马镫?”傅辞翊问。
颜芙凝道:“上回买的铁质马镫容易生锈,咱们腾云越长越壮,该配好些的马镫。金的银的用不起,也容易被偷,铁鎏银刚刚好。”
李信恒接下银子,让他们上车,自己则坐上驾车位。
有了昨日的事,他今日驾车甚是谨慎。
<div class="contentadv"> 路上,颜芙凝问傅辞翊:“夫君今日是打算与我去看宅院?”
“本月中旬三日的课,得补。宅院一事,中午我来寻你。”
“也好。”
一刻钟后,颜芙凝进了刘记酒楼。
刘松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婶婶寻了个宅子,保证闺女喜欢,是这会去看,还是约个时间?”
颜芙凝笑得眉眼弯弯:“我与夫君约好中午,既如此,今日中午先看婶婶帮我们寻的宅子。”
“行,我派伙计去家里说一声。”
刘松当即喊冯伙计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