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致书突然翻了个身背对着苏晚娘,冷了脸,哼了一声,闷声应了句,“好像和我生活你很将就很勉强似得!”
对着孔致书的背影,苏晚娘咬咬唇,这是将眼前这个男人给得罪了?就这样一不小心,几句话就给得罪了?
是不是要这么傲娇?是他先问她的嘛,又不是她故意要说给他听的!
就准他孔致书勉强,不准她苏晚娘感到很勉强啊?
就这样,两人说着话,突然的就冷场了,孔致书背对着苏晚娘吭都不吭一声,苏晚娘好一阵无语,没有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
冬日的夜沉静得没有点点的声音,除了身侧男人发出的轻微的呼吸声,屋子里,一片安静。
没了聊天的话题,苏晚娘又侧了身子和孔致书背对背,转向了苏老太那张床的方向,此刻,算着二十一世纪的时间也有是十一二点。
深夜的空气,很冷。
苏晚娘拢了拢被子,目光落在苏老娘的脸上,心里想着苏老娘这几日的生活。
听苏老大说,他也不知道苏老太将银子藏到了哪里去,可见,苏老太为了将这银子留给她,真的是煞费苦心,猜想,这几日苏老太病重卧床,苏老大一家子肯定是将苏老太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了,甚至,在苏老太病着的时候就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逼迫苏老太说出来。
但这一回苏老太是存了心要守住二两银子,而这二两银子,她一定是藏在了苏晚娘迟早都会接触到的地方,所以,她才会一心求死,不想继续在苏家受气。
可这一下子真叫苏晚娘想想这银子究竟是放在哪个她会接触到的地方,她也一时间不知道,甚至说,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