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松自在的闪避着她的动作,沉声的解释道:“这件事算我不对,我像你道歉,这种可以了吧。但是你刚才辱骂我,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也有不对的地方。咱两各退一步,这事就翻篇了行不行?”我言辞恳切,十分的有诚意。
“唰唰唰!”
夏侯碧手上匕首连刺,根本就不理会我说的话,看来是当成耳边风了。虽然我很想跟她采取和平交流的方式来沟通,但眼下看情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如此的话也就怪不得我了。
“喂,你再不停手我可要反击了,我打人可是很痛的哦。”在她的逼近下,我身后的通道也没剩多少空间,继续退的话估计就被她给扎到胸膛了。她的双眼中已经被怒火充斥,好像听不到我说话一样,看那样子有点走火入魔的感觉。
一招白鹤亮翅,夏侯碧手臂一震、一抖,匕首如同毒蛇的信子,颤动着笔直的朝我的胸膛袭来,这女人下手可真是狠啊。如此凌厉的招式就这么使了出来,还真把我当成软柿子捏了。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我这么个大活人呢。
气运全身,衣物鼓荡。脚下无风自起,喉咙中似有雷声翻滚,脚步踏出伴随着风云突变,一步落定原本身处我正前方的夏侯碧被甩到了身后。
她手中的匕首正对着身前的空气不断的进行着攻击,在我原本矗立着的位置还残留着一道身影,夏侯碧正是把他当成了我的身体,快速的将它给切割得一干二净。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毫不犹豫的落在了夏侯碧丰润圆满的臀部,贴身长裤上发出来的清脆响声悦耳动听,实在是令人回味无穷。不过打完之后我有点后悔了,通道前方可还有夏侯威和夏侯滕松站着哪,刚才我随手的那记巴掌可是被他们收入了眼底。
刚才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这只手呢,要怪就能怪她当初给我留下的那种手感太过强烈,令人情不自禁的就那么自然的、随性的、下意识的给拍了上去。这么说来的话,可还真是怪不了我啊。
“那个、我、刚才、可不是故意的啊……”我张了张嘴,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总之说完之后感觉没什么说服力,包括邓局在内都是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我。
我擦,他们不会是想歪了吧。我可没那个意思,这要是被强点了鸳鸯谱你说我冤不冤呐。夏侯碧虽然名字挺文艺、清新,但是这火爆脾气谁能治得了啊。虽然她长得是不赖,但是你愿意娶个火药桶放家里么,那不就是作死么。
我连连摆手,搜肠刮肚的想要解释:“你知道比武交手难免会有失手的时候,刚才她对我步步紧逼、咄咄逼人,情急之下我才出手稍作惩戒。一不小心拍错了位置,这个你们是可以理解的吧。”说完,我满怀期待的看着邓局,希望他可以帮我给圆过去。
谁知道,他嘴角一咧,笑眯眯的看着我反问道:“夏侯姑娘对你步步紧逼是真,你处境堪忧也是真,稍作惩戒也没什么。但是以我对你小子的了解,就凭你那身功夫想要制服她没有一千种办法,一百种总还是有的。可是你为什么偏偏选了那么一个,让人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方式呢。更何况人家还是个女孩子,你这也太那什么点。”
我深深的看着邓局,和他进行着深层次的眼神交流。
我:“你当着人家哥哥和父亲的面有必要戳穿我的老底么,这不是让我难做么。要是人家紧抓着我不放,要我负责怎么办。”
邓局:“嘿嘿,要你小子给我狂。还不是落在我的手心里了,今天这事没完。虽然在这里没有人武力比得过你,但是四周墙上的那些激光枪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不服的话大可试试。”
我:“太卑鄙无耻了吧,你这样坑我以后还能愉快的玩耍么。”
邓局:“我可没坑你,也没要你去拍人家女孩子的屁股。你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可不能怨我,何去何从自己想清楚吧。人家的直系家属可都在这里看的清清楚楚呢,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给你提供视频回放。”
……
我深吸了口气,这事确实怨不得别人,要怪就怪自己当时没能抵挡住那瞬间的诱惑,享受了舒适的手感就得付出相对应的代价,事已至此也没啥好说的了,横竖是一刀就看对方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了。
我朝着夏侯滕松一拱手,出声道:“老哥,对不起,刚才失手有所冒犯,还请见谅。”
“咳咳……,这个吗倒也不好说。小女生性跳脱,不服管束贸然出手我也有责任,管教不严之处倒是让凌兄弟见笑了。”夏侯滕松朝我一拱手出声道。
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既然夏侯滕松都不计较那么这件事情可就算解决了一半。
“不过,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凌兄弟是否方便一叙?”夏侯滕松话锋一转就说到正事,果然是有事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