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樊玲嘻嘻的笑了几声,然后晃着小铃铛,轻盈的跳到我身边,挽起我的手臂,这个小丫头,竟然强行的把我拖曳到老头子跟前。
这一刻,我看着樊玲,那真的就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啊!
老头子没好气的瞅了我一眼,然后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我身后的一个小木凳,粗声说道:“你先坐下。”
我扫视了一眼大厅,却只看到了两条小木凳,老头子坐了一条,剩下一条在我的这边,可是我们有3个人,这不够坐啊,于是我理直气壮的抬起头,问道:“师父,凳子不够。”
老头子怒不可收,咬牙切齿的说:“那你就站着,让你媳妇坐。”
我再次低下头,轻声答道:“哦!”
就这样,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笔直的站着,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罪犯,老头子是法官,樊玲是陪审。
我在心中莫然长叹,唉,刚刚我只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而已,但是现在看来,我真的是遇上悲剧了。
樊玲坐在小凳子上,神情自若,嘴角清扬,保持着很甜美的微笑,一双美目好奇的盯着我,我低头一撇,竟然有一种想扑上去亲上一口的冲动。
但是情势严峻,我心里就是有再多的想法那也得全部保留,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混过老头子这一关再说吧。
老头子正襟危坐,素严之气弥漫。
“你这些年去哪里了?”
我一听,不假思索的就回答道:“当年小木屋被洪水冲走了,我又没有钱再盖一座小木屋,所以我就一个人去了焦作。”
老头子微微的点头,想必当年黄河洪水泛滥,冲走小木屋的事情他也是知道,再加上我有几斤几两老头子比谁都清楚,所以老头子并没有深究小木屋的事情,而是继续询问道:“那为什么到现在才想到回来?”
我想了想,说:“小木屋没了,我在这里就没有家了,回来要是看到空荡荡的一片,我怕我会更加的伤心难过,所以我就一直不敢回来。”
说然我说的原因也在情理之中,但是老头子依然还是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我刚刚说完,老头子的怒骂声就传了过来。
“好你个臭小子,小木屋没了你就不会挣钱再盖一幢小木屋出来吗?我看在你眼中根本就没有这个家。”
老头子说完,气的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