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轩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并不是顾念晨第一次这样叫他。

两人结婚的那半年，对外，她在别人面前都是这样叫他的名字。

但两人心里都清楚，在外面的恩爱，不过是逢场演戏罢了。

私下里，她连名带姓的叫他，离婚后，称呼又变为了关系更为疏离的叶少爷。

这一声世轩，让他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向你保证，念晨，你要相信我。”他犹豫了片刻，握住了她冰冷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

顾念晨没有挣脱。

格外温顺的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得到了他的保证后，她唇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空洞的眼里也露出了这样奇怪的笑，深深凝视了叶世轩一眼，声音格外的平静，“好，那我就放心了。”

叶世轩眉头蹙了蹙，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又放进另一只手里，“念晨，除了这件事情，我还能为你做点什么？”

他喜欢看她的笑。

却不是现在这样的笑。

她的笑应该是充满阳光和活力的，能感染到和她接触的每一个人。

一想到如果以后再也不能从她脸上和眼里看到这样的笑，他就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

“够了。”

“只要能够找到凶手为姐姐偿命，就已经足够了。”

直到现在，她还不愿意接受顾若仪已经离开的事实。

提起这家事情，她痛苦的闭上了眼，脸上露出了悲痛的神情。

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胸口仿佛被人用了利器狠狠的切开，不会死，却痛到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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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杰，这几天你不必跟在我身边了。”从公寓离开，叶世轩心里始终有点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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