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尿骚味，也不一定是假的吧？”虽如此说，肖凌赶紧掏出一副白手套戴上了，继续翻看，“这些海贼整日邋里邋遢的不讲卫生，说不定不小心淋到了，或者……根本就藏在那地方，天长日久染上了呢。”

何止水手呀，凡是沾过笔记的都情不自禁一阵恶心。

也难怪这帮家伙花那么多心思，还把水手的忠诚度维持的那么低了。不说别的，光这口无遮拦就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肖凌随手指了几个字让他看。肖凌和肖凌瞥了几眼，明白了。

肖凌睁着眼睛看了半晌，仍旧摇头：“还是看不出来。这不一模一样吗？”

肖凌和巴拉多凑过头去看，也都心中疑惑。

你们没用，我们有用啊！肖凌彻底无力了，无可奈何找到了肖凌，将情况一说，大家齐齐呆然。

这世界上，有人犯二，有人很二，有人特别二……程度由低到高，但最高的一种，无疑还是顶二啊。

区别是，巴拉多直接问出来了，老实说自己也看不出来；肖凌绝不会问，肖凌肯定有他的理由，只是自己还没看出窍门罢了。

“没错，是一模一样。你写几个一模一样的字给我看看。”肖凌说道。

高智商nerd童言无忌，惹的一圈水手怒瞪。差点就冲上来打他了。你才把东西往那地方放呢！

而眼前这本笔记。赫然是用手写体，写出了复印的效果，真心碉堡！

“啊啊啊……”明白了关节。肖凌忿然大叫起来，他智商不低，一旦明白了就全明白了，“怎么会？怎么会是假的？花了我们好多钱的，那个骗子！那个骗子！骗子！”咬牙切齿，痛心疾首。

肖凌拍拍他肩膀：“以你们的水平，就算弄到真的也保不住。说不定早被人丢出游戏了，就庆幸吧……”

“再说了。这是被其他超凡者骗了，好歹比被npc骗了强吧。”心说：就你们这几个货，走上大街肯定是小偷小摸的重点照顾对象，加入这场游戏这么久只是被骗。还能活着就庆幸吧……

为什么肯定是其他超凡者行骗？

行了，也别问了，虽然要问的问题还有很多……肖凌已经知道，不管自己问什么，这帮货总会有一些奇葩的理由跟观点，支撑他们的奇葩行为的。

这真不愧是一帮科技宅啊，看账本记录就知道，他们买东西一点没讲价，却把起始资金算计的死死的。拿着主宰的几十金币补偿进场。买船、买出海物资、雇人。一圈下来，几十金币被他们挥霍的只剩几十铜板了……

幸亏这帮家伙是提前发工资的，水手们的佣金都已经付了。不然还得肖凌他们堵窟窿。

这个世界或许有复印技术，但这样随机排列组合任意复印的技巧，哪怕在本时空流，也是图片编辑软件出现之后才实现的……最简单的法子，无疑就是超凡者的记忆复制。

“这家伙缺心眼，别跟他较真。”肖凌不得不苦笑安抚。转向肖凌，“没错。尿骚味儿不代表着什么。可假如尿骚味，再加上笔迹也有问题呢？”

“笔迹也有问题？”肖凌戴着白手套，翻开笔记本看看，“哪儿呢哪儿呢？我怎么看不出来？”

而且，他的规则特质来源于对真相的不懈追求，因此任何试图欺骗他的念力造物，只要没有他的特质精纯，都会看出些微端倪。

不过……虽然这本笔记是假的，假笔记也是从真笔记上盗贴的。那些故事的细节，这羊皮笔记的材质，还有上面那些风格独特的鹅毛笔书写方式……

所有痕迹都说明，行骗的家伙手里有一本真正的笔记，或者是类似的线索。没有谎言是凭空生出来的，都有其在现实中的依据。

肖凌笑看着肖凌，还有其他四只肖凌：“你们想报仇不？”

“虽然报仇是很愚蠢的行为，不过……你想怎么做？”

“就从……新做一面海盗旗开始吧。另外，船上都有谁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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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模一样的字，这有什么难……呃，猛然几人明白过来。笔迹这种东西其实是动态的，当中蕴含的个人的风格和特质，但是运笔、转折、方寸并不会每次都一样，甚至书法家都做不到。

每次写的都一样的那不叫写字，叫复印。

虽说百分百确定笔记是假的，小岛之行也取消了，肖凌还是派肖凌上岛侦查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漏过。

刷新后的小岛上多了两样特产——漂流的椰子与甘甜之泉。让肖凌拿空间口袋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