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对话(1 / 2)

万道长途 大脑被掏空 2391 字 4个月前

李启脑子在转的时候,身体的行动也没停下来,他很快就跟着那位天女,来到了天上的那座巨轮。

这座巨轮,上面转动无数佛法,据说从这里上去,就能抵达须弥山。

巨轮被风吹动,风从水火之中生出,水火则从地上起,地则存于天中,巨轮运转,佛法浩然,就好像一个无穷无尽能源的发动机,支撑天的存在。

这便是整个荼吉尼天的循环。

在佛门的观念之中,有所谓的‘四大’。

即地,水,火,风。

佛门之中所说的‘四大皆空’,便是说的这个四大。

四大为‘能造’,是组成世间万物的基础材料,可以用四大来代指整个世界,诸天也是一个个的世界,所以自然需要四大来作为基础材料。

以四大为基础,推动巨轮运转,支撑一座‘诸天’。

真是精妙的涉及,可惜不能深入巨轮之中查看里面是个啥样,如果可以的话,李启搞不好就忍不住直接解封真知了。

如果用真知扫一圈这个巨轮……

算了,不考虑那些。

越过这座巨轮,在巨轮之上,则有一片……麦田?

李启仔细一瞧,发现还真是麦田。

风吹麦浪,层层叠叠,金黄色的麦穗饱满结实,好像随时随地都要掉在地上似的,是一个让人看见了就会嘴角挂上笑容的大丰收。

在这漂亮的金色海浪之中,矗立着一座小屋。

李启若有所思的点头。

就和大黑天有着伏魔的职责,送子观音有生殖和繁育的职责一样,白辰狐王菩萨,则有着抱有商业,财富,以及丰收的职责,这是他们的权柄。

眼前巨轮之上,这无边无际,恐怕有上百万里的麦田,根据李启猜测,应该就是白辰狐王菩萨的权柄显现吧?

丰收,财富。

还真是受人喜欢的权柄。

那位将李启带到这里的天女,落到此处,突然化作一只白狐。

白狐小小的,只有一掌大小,相当可爱,那几条尾巴翘得老高,飞快的朝前奔去。

李启也加快速度,在这无边无际的麦田之中穿行。

不过一会,就来到了小屋的面前。

那位天女蹦跶到了小屋之中,李启则站在屋外,拱手,低头,礼仪恭敬的等候白辰狐王菩萨的出现。

没过一会,木屋发出了吱呀一声,小狐狸飞走了,另一位女人走了出来。

身上的气息……平平无奇,没啥感觉。

李启低着头,没有直接去看对方的脸。

毕竟是有菩萨果位的高位存在,还是保持恭敬好一些。

菩萨果位,最低也是三品,甚至可能更高,据说菩萨之中的最高位者,能够与佛陀平起平坐,甚至有些菩萨主动放弃了佛陀果位。

虽然不知道为啥,但也足以说明强力了。

三品啊……哪怕在诸天之中,也是一等一的高位者,举手投足之间皆能撼动诸天,再说了,现在自己可是切切实实的在‘诸天’之中。

脚下,就是荼吉尼天啊,这是一位完全不虚的‘诸天之主’。

“抬起头吧,总是这么低着头,看着像什么样子?”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

李启则回复道:“多谢菩萨。”

说着,他抬起了头。

然后,心脏停跳了一拍,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饶是李启能面对花神状态的凌霄面不改色,直视牡丹花神依然心神镇定,但在着这张脸之下,还是没忍住。

这不是什么道韵,不是什么‘道之美’,也不是什么气质之类的东西。

因为这些东西,白辰狐王菩萨都已经遮蔽掉了,李启在封印真知道韵的情况下,根本感知不到这些深入底层的‘美’,只长了双眼睛的他,只能看见最肤浅的‘容貌’。

但就是这普普通通的容貌,险些击穿了李启的心房。

怎么会有人单纯靠一张脸就美到这种程度?这不科学啊?!

理论上说,在不涉及‘道之美’的情况下,脸这种东西,随便你怎么长也是有极限的,毕竟只不过是肌肉,骨骼,皮肤的分布状态不一样而已,有些修行者甚至可以随便捏脸,爱长什么样长什么样。

凡人都能靠整容手术或者易容术之类的手段改变脸型,修行者就更简单了,脸长啥样完全是看他们心情而已。

但是,这一切理论在眼前这张脸面前,全部失效,就是简简单单的依靠肌肉,骨骼与皮肤,达到了‘近于道’的程度。

称赞一个术法或者神通非常的高深,有些人会说‘技近乎道’,意思是这个术法虽然不是道,但已经几乎展现出了‘道’的程度了。

而眼前这张脸,李启给的评价就是‘美近乎道’。

平素里非常主观的‘审美’这种东西,是每个人都不一样的,比如以天下的审美观来看,兔兔就是个典型的清冷美人,但是在圣焰界那些甲虫人的面前,他们就会觉得沉水碧身上的肉又软又白,看着犯恶心。

但是,在白辰狐王菩萨这里,‘美’这个定义,似乎已经不再是主观的。

‘她’就是客观的美,是绝对的美,是‘美’这一定义在物质世界的实在显现,不需要任何的道韵,仅仅是存在,就已经是在彰显‘道’的存在了。

无论什么种族,什么年龄段的审美观来看这张脸,恐怕都会得出和李启一样的结果。

不愧是能把远古人皇迷得神魂颠倒的妖姬,不愧担得起‘祸国’两个字。

眼前的女人,约莫年将及笄,妖艳绝世这种话自不必多说。

眼童霏霏含宿雾,唇齿灼灼艳朝阳。

眉梢积润涵仙露,媚柯攒仄倚春晖。

风姿妍质,皆钟天地之秀,为人所钦羡,眼角垂英向下如日蔫者,楚楚可怜之间,却又让人不敢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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