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鹰站在客厅门外,李轻初的话让他感慨颇多,同时也暗自为心语庆幸,在接任太子之位荣等大宝时,应该没有受到兄长这般刁难与讽刺吧。不过李轻初的强势倒是让聂鹰为之动容。
“嘿嘿,太子殿下如此威风和手段,我等怎敢乱来呢?一早前来打扰,太子殿下,对不住了,臣等先告退。”李耀成阴阳怪气地说着,冲着李耀光二人使个眼色,三人快向外走去。
瞧见聂鹰在门口站着,李耀成顿时道:“聂兄,恭喜你抱得一颗大树,说不定,日后还能财色兼收,届时还望你多多照顾啊,哈哈!”身后李耀光与李耀同闻言,齐齐冷笑不止。
聂鹰面色如故,只是嘴角边已稍稍地带出一抹弧度,淡淡道:“李耀成,如果你不想死在这里,还请安静一些。”
“聂鹰,大胆,本殿好歹也是皇朝二殿下,岂容你如此。。”放肆二字还未说出,骤然间,以聂鹰为中心,一股狂野无匹地剑意瞬间展,李耀成三人顿如身陷在狂风暴雨之中,凌厉之气让他们如蛆附骨,阵阵涩抖。
“聂鹰,放过他们吧。”
冷哼一声,聂鹰收回自身剑意,瞧也不瞧苍白的三人,走入客厅中。
李耀成回头恶毒望了一眼,飞也似地与李耀光二人跑出别苑。离开别苑,三人重重地喘气,好一会后,李耀成森然道:“老三,老五,今时不同往日,李轻初可不是李耀阳。以前她事事得老大做主,未免有些缩手缩脚,在现在她大权在握,若我们再三心二意,怕是局面从此安定下来。”
“二哥想怎么做?”李耀光冷冷应道。
李耀成狠辣地望着别苑,眸子中跳动着无尽地杀机:“李轻初身边最让人忌惮的,莫过于此时的聂鹰,若是我们有办法将他除掉,定会让那丫头心智打乱,到时候事情就好办的多。走,去我府中好好商议一番。”
三人对视一眼,快地上了马车,扬尘而去。
当三人刚刚离去,转角处,一位老者凭空出现,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面现一股淡淡地笑意:“居然想杀聂鹰,呵呵,胆子很大?”
聂鹰步入客厅,里面已修缮好一切,当天与李天权所弄出来的痕迹已然不见。李耀阳依旧忿忿地看着李轻初,注视良久,方狠狠道:“李轻初,我绝不会轻易放手,你等着。”
望着即将走出大门的人影,聂鹰突然道:“大殿下,做人做事,都要量力而为,你有几分货色,老皇帝看的清清楚楚。若你有真才实料,你认为这太子之位会落到别人头上好好想明白,不要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李耀阳霍然转身,冷冷道:“聂鹰,我做事轮不到你来教。呵呵,不要以为现在有李轻初撑腰,就可以在皇城中横行无忌,小心到时候落个人死尸骨不存。”
有李耀成前车之鉴,李耀阳仍是盛气凌人,见此,聂鹰不觉摇摇头,随即闭上自己的眼睛。
大厅中安静下来,李轻初柔声道:“聂鹰,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累。”
“受累倒不觉得,只不过,李姑娘,以后的一切你准备好了没有。而且我也要提醒你,我聂鹰平生最反感便是同宗操割。这么久与你相处,加上你今天的表现,我便知道,在你心里,从来没有抗拒过权利,甚至还很向往,所谓你对太子之位从没有过幻想,怕也是推托之词,所以我奉劝你一句,凡事手下留情。”此话说的,于聂鹰来讲,颇有些前后不一,在皇宫时,他还提出若是李耀阳不识时务,便会将其除掉,而现在又要手下留情,不免矛盾之极。
李轻初沉声道:“你的话我记下,也会这样去做。不过若是几位兄长当真做出不可原谅之事,为了皇朝利益,我也只能下狠手。”
又是一句矛盾的话,聂鹰叹息一声,客厅门外,快进来一位下人,恭敬道:“禀太子殿下,外面有位老者,要见聂公子,说是他的故人。”
“我的故人?”聂鹰微怔,旋即睁开眼睛道:“快请!”
不过多时,一位老者跟在下人后面,缓步走来。
聂鹰一见,大喜,惊声道:“前辈,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