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没有感觉什么,侯少波听了这话,悬着的一颗心方才落下来。冷汗随着烈酒的强刺激,湿透了前胸后背,裤裆也湿得能拧出水来。
新四军指战员、伤病员及家属经过伪装,分两批送过平汉铁路线,走到太行山附近,由八路军接应顺利到达太行山。
日军一拨拨地毯式的扫荡、围剿,漳北地下组织遭到严重破坏。漳北军分区政委皇子文、司令稆衣林率领的抗战队伍数次与日军遭遇战,伤亡较重。后来决定率领剩余的500多名指战员转移到太行山。
皇子文与稆衣林商量后,可利用漳河交通线关系,穿过平汉铁路线西去太行山。
日军为了防止抗战部队撤进大山里,对平汉铁路沿线交通要道增派兵力严加管控。并狂妄道:抗战分子休想从这里漏网。
这些日子,涌安的眉毛拧成了一股绳。他在考虑如何安全转移皇子文、稆衣林这支队伍。兵法云:计谋重复使用会露马脚,以前使用过的计策不能再用了,必须采用新的方法来转移这支队伍。
用什么方法呢?涌安怎么想也想不出个好法子来。
凤姐看到涌安成天愁眉苦脸的样子,非常心疼他。
她也在思虑着过境的事情,如何才能平安跨过平汉铁路关卡呢?
凤姐确实与众不同,大脑就像幻影一样,一幕幕朝着这个点集中、搜索、过滤、排列、组合,渐渐地由点形成一条线,突然间她的思路洞开。
她赶快叫来涌安,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由得微笑着说道:“看把你愁的,快变成了小老头。”
涌安正在发愁呢,听到凤姐在挖苦他,嘴里哼哼道:“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呢。”
凤姐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我给你指点迷津吧!”
涌安听她话中有话,两眼一亮立刻问道:“这么说你是想出办法来了?”
凤姐说道:“办法还不成熟,思路我倒是有了。”
涌安听了赶快说道:“快讲,让我听听。”
凤姐说道:“前几年,日本人挖封锁沟时,在各村强派民工,工头黄金龙带人在挖封锁沟时,挖断一条地下水洞,这个洞贯通铁路线。我想过了,这事应该是真的。”
凤姐看着涌安认真听讲的模样,又可爱又可笑。
她调侃地说道:“哎哟!我的乖乖,让我好心痛哟。”
涌安正听得入神,凤姐突然嘲弄他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说夫人,别卖乖巧了,赶快说正事。”
凤姐看了看涌安继续说道:“为了准确无误,你让司马飞找到黄金龙了解详细情况。黄金龙曾经当过开挖封锁沟的工头。因为黄金龙家居龙沟镇,属于漳北同盟治安军管辖,司马飞现在是司令部参谋长,行动较为方便。”
涌安一拍桌子大叫道:“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马上办!”
司马飞现已经改名安人杰,任漳北同盟治安军参谋长,除了司令慕容林,他算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又培植了几十名亲信。
他仗义疏财,对士兵们如同兄弟一样,在军里威信很高。所以,个个见了都敬畏他。
安人杰接到涌安的来信知道事情重大,于是向慕容林汇报护送抗战将士过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