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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狗。”冲着他骂了句，可心里甜丝丝的，好话坏话我们怎么会听不出来？

我枕着胳膊，侧躺着。他噙着笑摇了摇头，关了卧室的灯，只剩下床头的小壁灯，然后在床边坐下，带着专属于他的味道跟热气，也许觉得尴尬吧，他背对着我，一直没有转过头来。

大约是橘黄色的小灯太温馨太暧昧了，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逡巡在他后面，近在咫尺的距离，他身上灼灼的阳刚之气都能呼啸到我手心里。

“这样会不会感觉好一点？”我被吓得猛地把手缩回去，尴尬地带着笑。“好多了。”

“灯光太亮不利于休息，开壁灯就好多了。”闷闷地点点头，他连这个都注意到了。

“问你个问题，你交过那么多女朋友，都跟她们做过吗？”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藏在我心里好久了，我形容不出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哪怕我脸上带着笑，哪怕我口气温和。

沉默而又僵硬的气氛在空气里散播，他不自然地站起来，留给我一句早点休息吧，然后去了客厅。

这算是很私密的问题吗？读大学的时候他不是跟我一起yy过我们班学霸吗？我还经常跟一群男作者在网上无节操呢，做的出来为什么不准别人问？

后来的几天，不知道郑超然想起了什么，带了包衣服过来一连几天都睡在我这儿，说要监督我按时作息，好好吃饭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