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有百步的距离。
这百步对他来说,遥远至极的令他绝望。
每一步都仿佛有着万里之距一般,难以跨越。
这一刻形成,,神情绝望的郑荆山痛苦不已。
他心中更是绝望。
难道本大爷真就这么了却一生吗?
可恶!可恶!
刘琏,陆远,还有那所谓的洪武爷,以后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时间,郑荆山心里不断怒骂着。
此时的郑荆山怨恨至极,甚至已经在等待着死亡。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道呼喊声更是由远及近。
“少爷,少爷,.”
这让那郑荆山顿时目光一亮,连忙抬头望去。
他双眼一睁,赫然就看到了往日的狗腿子。
那家伙满脸担心的跑了过来,赶忙把郑荆山扶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郑荆山这一刻感觉眼前的这个小子突然变得顺眼了好多。
他赶忙指着自己家的方向道:“快!快!去叫人!”
“少爷,不行啊!你这情况,我得先把你送回去救治啊!”
郑荆山此时只想先灭了这刘琏,哪里顾得上自己伤势。
但虚弱无力的他,最后无奈只能够点头,答应了此事。
与此同时,郑荆山从刘家出来成了个血人的事情瞬间传遍四周。
毕竟郑荆山他身边狗腿子,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平日里,他们可没少仗势欺人。
大家对其怨恨至极,所以对此都是都是极为清楚。
他们刚才都没认出那个血人是谁,而刚才那个狗腿子一眼便能认出血人。
而那个狗腿子之所以能一眼看出,是因为郑荆山头上的发簪。
他那头上的发簪正是那专属于他们郑家特有的发簪,而且也是他专门给他的公子选的。
所以他第一眼便能认出那就是他的公子。
刚看郑荆山的第一眼,狗腿子也有些怀疑。
但狗腿子经过仔细打量,还是第一时间确认,那就是他走了许久,却一直找不到身影的公子郑荆山。
于是,他才连忙上前的。
与此同时,在这郑家大厅享受着美茶,惬意享受着人生的郑家老爷和他的几个夫人那里。
大夫人正高高兴兴的坐在椅子上,享受周围仆人的按摩,正是惬意。
突然间,一个仆人赶忙进来,跪在地上,立刻大喊一声,“报,郑荆山公子被打成血人了,而且是从刘家逃出来的。”
“什么?”
郑家老爷目光一惊,连忙站起,上前再一次询问,“你再给我说一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那仆人也不敢隐瞒,“老爷,经过查实,郑荆山公子是他刘家出来的,而且浑身伤势极多,满身是血都成了血人,看上去快被打死了的样子。”
听到这话,郑家老爷顿时怒不可遏,拿起手中的茶杯,对着下面狠狠一甩。
“去他娘的,刘琏!”
“老子不惹他,他倒是先惹到老子身上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去死吧!”
此时,那郑荆山的老娘也就是郑家大夫人,顿时着急的赶忙提起了那仆人,双眼恶狠狠的质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儿子怎么了?”
“你快说!他到底怎么回事?”
那仆人心中害怕,赶忙再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一瞬间,大夫人顿时感觉头晕目眩,泪流满面,更是感觉胸闷气短。
她痛哭哀嚎,”刘家,我要刘家死,我让刘家刘琏付出血的代价,我要弄死他!”
一瞬间,这大夫人就跟发了疯一样,撕心裂肺的大喊。
郑家老爷嫌弃的瞟了对方一眼。
这大夫人如今已经人老珠黄,郑家老爷早已对其嫌疑至极。
若不是大夫人是他明媒正娶,他早就把她给直接贬了出去。
但现在看到对方那痛苦至极的样子,郑家老爷也是无语至极。
这种时候,她可以怒,但能不能安静一些,不然这不是让他更为烦躁吗?
听到那大夫人再次突然撕声裂肺哭喊的声音,郑家老爷彻底绷不住,直接大骂一声,“给我闭嘴!”
一声怒吼之下,直接使得刚才痛苦万分至极的郑夫人瞬间跟哑巴一样。闭住了嘴。
大夫人是闭了嘴,但还时不时抽泣几下,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老爷。
其余的几个夫人也是眼中充满了恐惧,害怕到不敢看老爷,更别说忤逆老爷了。
唯独一个不过芳龄十七八岁左右的女子上前。
她面带笑容,甚至还挑衅的高兴的看着眼前的几个夫人,心中开心不已。
她就是那郑家老爷前几个月才刚刚娶回来的最小一房。
可以说,这后面的时间他几乎一直是与这女子住在一起,从未离开。
至于其他几个女人早已被他放弃。
要不是直接抛弃她们,名声不好,这郑家老爷早就不想让几个在面前碍眼。
就算是他大夫人为他生了一个大儿子,他也对其嫌疑至极。
再者,他这儿子不学无术,能力极差,还总是给他惹事。
他早就想把这个儿子给好好弄死了。
他郑家要的不是这种废物,要的是人才。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郑荆山终归是他郑家的人,是他的脸面。
打他郑荆山,就是打他郑家的脸,就是打他的脸。
这让他如何能忍?
紧接着,郑家老爷冷冷一笑,“刘家真是好样的。”
“既然刘琏想玩,那老子就陪他玩,我定让他刘琏付出代价!”
但是此时,那仆人看着郑家老爷和他的夫人,居然此时毫无去关心那郑荆山少爷的意思。
仆人赶忙再次说道:“老爷大夫人,郑荆山公子之前嘱咐我,务必请你们过去一趟,他有话要对你们两位说。”
听了这话,这老爷仅是瞥了对方一眼,微微点头。
紧接着,老爷大步前行,大夫人跟在其身后,两人快速向着医馆走去。
对于这里发生的事情,陆远看一清二楚。
他嘴角微微扬起,对此事倒觉得极为有趣。
而在于九天之上的灵雎,这时无奈至极。
她觉得陆远真的是恶趣味,为什么非要把事情搞得这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