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掌教请直言相告。”老孔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虚冲道人将我俩又带到旁边的一个隔间里坐下,这才开始心有余悸地说道:“两位不知,我们茅山教四十年前经历一场浩劫,差点灭门!”他叹了一口气:“四十年前,正值茅山身处风雨飘摇的时期,那时正闹特殊时期,茅山因为被扣上“封建迷信的祖师爷”的帽子而被红卫兵给封了山,所以当年教里的其他道人为了生计都已经被迫下山还俗,观里只剩下当时的掌教太清道人及九个无所归依的道童,太清道人带着这些道童在山后开辟田地,种上瓜果蔬菜,日子过得也算安逸,然而那场灾难恰恰发生在这个时候。
一天清晨,其中一个道童照例到后山去摘取果菜,结果便再也没有回来,太清道人等人来后山寻找,却发现那个道童已经吊死在一个歪脖子树上,双眼翻白,舌头伸得老长,已经死去多时。太清道人心中哀痛,将他埋葬在一处风水宝地,并诵经做法为其超度亡灵,本以为这件事情到此结束,谁知这才是诅咒的开始。
之后没几天,另一个道童也在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如此一来便开始有人怀疑是孔夫人的诅咒应验了。”
“孔夫人的诅咒?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禁问道。太清道人一脸惭愧,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他还是说道:“也许是因果报应,茅山师门不幸,出了一个败类叫张举,此人自打在茅山出家以后,以前的劣习不改,从不修身参道,而是整天游山玩水,要不是太清道人性宽仁厚,此人早已被赶下山去。然而正是太清道人的不舍酿成了一个悲剧,一天一位姓孔的夫人偷偷上山拜香,因迷路不知如何下山,正好碰到张举附近游荡,便请他带其下山去,结果这贼斯竟心生邪念,将其**。等太清道人赶到之时,孔夫人也已经在树上上吊自尽,只在地上留下一句话,意思是说凡是茅山门人,必定会吊死在这个歪脖子树上。当时没人会相信这个所谓的诅咒,但张举自知创下滔天大祸,早已逃之夭夭,太清道人心中痛苦,自然坐等着孔夫人的家人上山来找人的时候替这张举顶罪,然后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寻找,于是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直到出了这件两起吊死案,大家才想起是那个诅咒应验了。
其他道童人心惶惶,太清道人自然不能再坐视不管,安抚了众人之后,便开始着手调查这两起吊死无头案,结果越查越没有头绪,然而死亡依然继续,之后又陆陆续续有六个道童吊死在那颗歪脖子树上,太清道人不得不让最后一个道童下山另寻出路,保存最后一点茅山的火种,自己却留在茅山之上,然而之后的某一天太清道人竟然也在那棵歪脖子树上吊而死。。”
“不对,你在说谎,既然茅山上已经在没有别人,你是怎么知道这前前后后发生的所有一切的?”老孔盯着虚冲道人说道,他此言一出我自己也觉得可疑起来。
这时对面的虚冲道人无奈一笑:“因为我就是最后活下来的那个道童!”
“后来我实在是憋不住便再次回到茅山之上,发现太清道人已经吊死,我将他埋葬之后便没有再离去,而是照看起整个道观,直到特殊时期之后国家重新开始对茅山的扶持,这才有了现在的茅山的辉煌!”
正当虚冲道人说话间,老孔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一下子抵住了他的喉咙,冷笑了看着他说道:“别再演戏了,说,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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