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的脸腾的一下便红了,她瞧着新奇有趣,忍不住又接了一句:“实在不行,我让你尝尝?我也很美味的。”
李彧瞬间连脖子都红了,连不知羞这样的话都没说,直接恼羞成怒的唤来了小全子将她带走。
想起他那时像个被调戏了的小娘子般,谢婉就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坐在她身旁的如诗,心情有些复杂。
自家小姐这神情,像极一只偷了腥的猫,笑的太猥琐了。
谢婉回到侯府,还在怀念李彧红着脸的模样,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觉得他的傲娇,他的口是心非,甚至是他的毒舌,还有那恼羞成怒的样子都可爱的紧。
直到王璞前来寻她,她才从回味中回过神来,去了书房见了王璞。
谢婉坐在书房内,指了指一旁的凳子道:“坐下回话吧。”
想起之前她关于亲疏远近的交代,王璞没敢推辞,有些拘谨的坐在了凳子上。
谢婉开口问道:“这十日可有收获?”
王璞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有些犹豫着道:“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谢婉接过如诗递来的茶,还未开口,如诗便先道:“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小姐已经将你当成了心腹,器重于你,你在这儿吞吞吐吐的,岂不是辜负了小姐一番心意?”
谢婉闻言看了如诗一眼,有些讶异她的急躁,但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对王璞道:“如诗说的没错,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王璞看了如诗一眼,面上有些羞敛:“小姐十日之前,对奴才说想要置办酒楼作为产业,可奴才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小姐要置办产业的话,售卖物品是最佳之选。”
谢婉闻言神色不变,只品了一口茶,淡淡开口问道:“为何?”
王璞连忙解释道:“原因有二。其一,需要的银子和人手少,只需要租个铺子,有掌柜和几个伙计,铺子便能迅速的开起来。其二,相比较吃的来说,售卖物件要安全的多,也不怕有人闹事。”
听得这话,谢婉笑了笑,放下茶盏看着他道:“你是知晓了我的处境,又见我将两位叔父送入了大牢,故而有了这般想法?”
王璞点了点头:“这都是奴才的愚见,毕竟是入口的东西,万一有人要栽赃陷害,诬陷酒楼吃死了人,必然会惹来一堆麻烦,而且生意必然也会受到影响。酒楼鱼龙混杂,有些防不胜防。”
谢婉闻言点了点头:“你说的确实在理,我虽是侯府嫡女,但在京城人微言轻,又得罪了马国公府。若让人知晓,酒楼是我的产业,难保不会动了栽赃陷害的心思。”
“所以我才说,一切皆由你来抛头露面,而且比起这些可能的麻烦,我更在意的是,投出去的银子何时能收回本钱,何时能够盈利。他们若要陷害我,酒楼和其他并无不同,他们总归是能寻到办法的。”
这些日子,她虽有些意外之财,但本金还是少的可怜,她没有试错的成本,比起完全不了解的产业,开酒楼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
这也是前世那些明星,有了钱之后,为何纷纷选择开餐饮的原因。
见王璞依然面有担忧,谢婉笑着道:“你且放心,我既然说了要开酒楼,那必然是有考量,有想法的。我并不打算自己一个人做,你只管说说,进展如何便是。”
见她已有考量,王璞便放心了,当即将这十日他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十日,他没有直接去一家酒楼做工,而是同谢婉当初设想的一般,寻一个经营不善亦或是想要出手的酒楼。
他比谢婉的优势在于,他本是市井街溜子出身,三教九流的人认识许多,加上谢婉给的那二百两银子,想要寻一家这样的酒楼很是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