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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1月31日大清早,大家起床、洗漱、整理行李准备出发去大灵镇,蓝峰哥开了一部商务车带岑老师、毛师母、蓝叔和荷花婶等来到了我们家里的院子。
母亲、韦妈、美馨嫂、艳芳和可馨跟我们准备好路上用食物和水,以及祭祖用品后,我、善善、妮妮、君君、安邦、菲菲等上来敬天哥的商务车,小达、敬狄和丽兰上了蓝峰哥车子,我们出发去大灵镇了。
在车上,我抱着君君,与善善、妮妮、安邦、菲菲在一起坐着聊天。
妮妮兴奋地说:“叔叔!我们是去照片里的地方旅游吗?”
我说:“是的!那里是你爷爷和奶奶的家乡,你们喜欢那里吗?”
妮妮说:“喜欢!我昨天晚上做梦了!梦到我们大家在那里游山玩水!”
善善说:“爸爸!我也做梦了!我梦见我爷爷了!我爷爷叫覃天浩!是吧?!”
我笑着说:“是的!你爷爷年轻时候样子,应该跟我现在样子差不多吧?!”
善善笑着说:“是吗?!怎么我们一家人都长得差不多呢?!妈妈也说,我长得像你!”
大家笑了!
突然间,君君指着窗外吃草的水牛,兴奋地说:“爸爸!看啊!那里有牛牛!”
大家君君逗乐了!
妮妮笑着说:“唉!我们家乡的风景就是一副美丽彩色动画!真好看啊!”
菲菲笑着说:“妮妮啊!大灵镇风景啊,比这里好看十倍!”
妮妮笑着说:“是吗?!漂亮十倍啊?!那真是太难想象了!”
......
下午3点,我们的两部车子到了大灵镇父亲墓园的山脚下。
在这里,我们与岑老师、蓝叔、毛师母和荷花婶等人分开了,因为他们年纪大了,爬山不方便,他们开一部车子先回覃家祖屋等着我们。
他们走后,我们在路边的空地上停好车。
然后,敬天哥、蓝峰哥、我、小达、敬狄、安邦等从车上,带下扫墓的工具及祭品,大家拉善善、妮妮、君君和菲菲等小孩子的手,我们这样上山了。
到了父亲的墓园后,敬天哥、蓝峰哥、小达、敬狄除草和清理树叶等杂物。
安邦和菲菲很熟练地在墓碑前的祭台上摆各种祭品!
然后,他们在祭台的烛台和香炉里点上蜡烛和小红香!
我在墓园边上石头上坐着,将善善、君君和妮妮揽在自己身边,我们静静地看着他们在忙碌地干活!
他们干完活后,敬狄让我、小达和菲菲等赶快捂住善善、妮妮和君君耳朵,他们马上要放鞭炮,将神灵叫醒了!
鞭炮过后,我们开始分批在墓碑前面跪垫上,跪拜,并给香炉上香!
我和小达带善善、君君和妮妮一起给父亲跪拜上香了!
然后,大家在一个土炕里给父亲烧了纸钱和一些祭物。
整个仪式完毕之后,我们用竹篮子收拾一些能用的祭品。
然后,我带着君君、丽兰、善善、妮妮和菲菲先下山了。
敬天哥、蓝峰哥、小达、敬狄、安邦放完鞭炮之后,他们也下山了。
大家在山下汇合后,我们一起上车回家了。
在车上,菲菲抱着君君,善善和妮妮抱着我,他们有些害怕地跟我聊天。
妮妮说:“叔叔!爷爷是不是躺在那个坟墓里啊?他是不是很难受啊?!”
我说:“妮妮!不是这样的!爷爷已经化成神灵了!坟墓里只是埋葬他老人的遗骸!遗骸跟石头一样,它们没有难受那样的感觉!”
妮妮拍着胸口说:“喔!原来是这样!刚才我那样想把自己吓坏了!”
善善含着泪看着我说:“爸爸!人是不是都会死啊?”
我说:“是的!人就像花朵一样,都不能长长久久!到时候,花朵都要凋谢了!但是,我们活着的人,一定要珍惜光阴,好好活着!死并可怕!好人死后都能变成神灵!明白吗?!”
妮妮笑着说:“叔叔!我早就不怕死!我只是舍不得离开你们!只要你们每天都在我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善善擦干眼泪笑着说:“妮妮!你放心了!以后,我天天跟着你!绝对不让胡思乱想那些古灵精怪的东西!”
大家笑了!
我们回到覃家祖屋时,天已经黑了,毛师母、荷花婶,以及帮我们看家护院的罗达智父母,罗叔和罗婶等,已经帮我们做好晚饭了。
我们洗手后,就在家里餐厅吃完晚饭了,大家边吃边聊。
岑老师笑着说:“唉!我们几个老人是回大灵镇养老了!但是,我们养老也不能闲着啊!最近,敬天和蓝峰为了让我和蓝叔老有所为,因此,他们提出在大灵镇建一个野山葡萄酒厂!我和蓝叔感觉这个设想非常好啊!我和蓝叔商量过了,明天,我们去鬼谷峡考察和规划野山葡萄的种植基地!然后,我们在大灵镇附近选一块地准备建设这个葡萄酒厂!以后,蓝峰做酒厂的厂长,我和蓝叔做顾问,帮助蓝峰管理酒厂!敬天,当董事长!以后,你负责帮酒厂卖酒!”
大家笑了!
我说:“岑老师!现在,从大灵镇到鬼谷峡的公路修通了没有?”
蓝峰笑着说:“阿才!这条公路去年底刚刚修通的,是你妈妈和敬天哥出钱修的!在鬼谷河上,我们还修了一座大桥,现在,大卡车过桥去我们鬼谷村没有问题了!有了这条路之后,从大灵镇到我们蓝家祖屋只需要一个小时就行了!”
蓝叔笑着说:“唉!没想到啊,现在这条路变成了鬼谷峡的山民的财富路啊!我们的老祖屋已经修缮一新了,我们按照你们覃家祖屋方式,把蓝家祖屋建成了钢筋混凝土的四合院!你们到那里后,肯定看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小达笑着说:“爸爸!我们的鬼谷军校怎么样了?”
蓝叔笑着说:“唉!那里搞成一个旅游景点了!里面有展览馆等,经常有学生和旅游者到那里参观,有人收门票!景点收入用来补贴山民,改善生活!”
大家笑了!
.....
2月1日大清早,善善、妮妮和君君把我和小达叫醒了。
妮妮笑着说:“叔叔赶快起来了!岑爷爷他们已经在院子里招呼大家集合了!我们马上要去我们蓝家祖屋玩耍了!”
于是,我们起床洗漱后,跟大家一起带上简单的行李和食物。
然后,我、善善、妮妮、君君、丽兰、安邦和菲菲等坐敬天哥车子。
小达和敬狄坐蓝叔和岑老师的车子,我们这样去鬼谷峡了。
在路上,孩子们跟我聊天。
善善说:“爸爸!这里的山好高啊,没有公路的时候,你们怎么去鬼谷峡呢?”
安邦笑着说:“善善!你爸爸和我爸爸!他们小时候就是一群猴子,他们爬这些山去的!”
大家笑了!
丽兰笑着说:“安邦啊,不许骗小孩啊!善善!这里没有公路之前,我们坐马车去鬼谷峡!有一次啊,你妈妈跟你爸爸坐一个马车,他们差点被马车颠翻了!”
大家笑了!
妮妮说:“丽兰姑姑啊!那时,你们为什么要去鬼谷峡啊?!”
丽兰笑着说:“诶呀!你们这些小孩子真的什么都不懂啊!那时,我们去鬼谷峡学本领,学习打猎啊!我们要在鬼谷军校里参加军训,我们还要到深山老林里打猎!都到猎物了我们还要将它们拿到大灵镇集市上去贩卖!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就没有没有钱用,没有饭吃,更别想吃肉了!明白吗?!穷人的日子最不好过了!”
善善说:“姑姑啊!这么说,你们小时候活得很辛苦啊?”
丽兰说:“是啊!但是,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感觉到辛苦!因为,那个时候,我们的身边有亲人!心里有希望,有战胜困难的勇气和决心!我第一次参加打猎时,我由于心软,我流泪失控了!那次你爸爸批评了我!因此,我知道了,人要生活下去就必须要参加战斗!其实,在那里生活都是这个样子!只是大人们不让你们知道这些事情而已!明白吗?!”
听了丽兰这样说,三个孩子对着丽兰默默点头流泪了!
......
早上10点,我们的两部车子开进了蓝家祖屋的大院里。
这里确实焕然一新了!但是,它的基本布局没有变,只是原来的青砖瓦房,变成了一座带露天中庭的三层楼的四合院,原来木质围墙变成了砖石围墙。
而蓝家后院那条我们曾经汤猪汤羊的小溪,仍然在租屋旁边清澈地流淌着,它正在哗啦啦地汇入鬼谷河中!
在家里进行休整过后,我和敬狄分别背着善善和君君,小达背着妮妮,岑老师、蓝叔、敬天哥等背着竹筐,我们从蓝家祖屋后门从发,在一个座叫葡萄山的山脚下上山了!
原来在这里上根本没有路,现在,蓝峰哥他们这里修了一条上山路,这样大家就不用像以前像猴子一样攀岩而上了!
不久,我们上到了山顶,顿时,我们看到满山遍野的熟透了的野山葡萄!
此时,葡萄的上露珠还没有消退,它们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紫色的光芒!
善善拉着我的手笑着说:“爸爸啊!这里真美啊!在山脚下,我就没有想到这里会那么美!”
妮妮拉着丽兰的手笑着说:“姑姑!你赶快带我去吃葡萄吧?!我流口水了!”
丽兰笑着说:“现在不能吃!这些葡萄表面有很多有害物质和细菌,吃了会拉肚子!等下,我们去摘葡萄吧,我们将它们拿回去洗干净后再吃!这样会安全一点!上次在这里,你敬狄叔叔由于不听劝说,贪吃野葡萄!因此,他的肠子差点拉出来了!”
大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