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种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决绝,本来就洁白细长的脖子高傲的扬起来,借着车外那点路灯,依稀可见后颈上被他咬过的红痕。
卓曜盯着那块痕迹,忽然就有种热量从下腹腾起,不受控制的窜进眼底,黯了眸色。
“怕了?”长指轻抬,带着灼热的温度停在那块咬痕上,指下的身体似乎是打了一个冷颤。
不怕才怪,贫不跟富斗,民不跟官斗,惹不起就躲,打不过就跑,这些道理她还是懂的,现在她就是小细胳膊,怎么能扭得动这条大粗腿?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节气上不能输,“我都做好准备了,大不了你就弄死我。”
“呵。”他低笑出声,眼角缓缓爬上一丝暧昧不明的阴鸷之气,“想死啊,那不是便宜你了。”
“那你要怎样?”乔伞猛地瞪向他,却撞到他眼底的那丝邪气,硬生生的将她的眼神给逼了回来,缩了缩脖子,将头扭向一边,丫以前就长得这么惊世骇俗吗,还让这世上的男人和女人怎么活,“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再说你不是也没缺什么少什么嘛!”
“过来。”卓曜突然勾了勾手指。
“干嘛?”乔伞警惕的往后缩了缩,这车子里的空气实在太憋闷了,而他们之间的距离又实在太小。
“爷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乔伞只好不情不愿的挪了一下屁股,刚一靠近,后颈便被一只大手猛地钳住,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跌在他的怀里,她要挣扎,却听见头顶上响起的警告,“别动。”
她果然吓得一动不敢动,两只拳头放在他的身侧,慢慢的警惕的捏紧,鼻端尽是这个男人狂野的气息,其中又夹杂着淡淡的薄荷的香味儿。
“没缺什么?不少什么?”他又笑了,可那笑声听在乔伞的耳朵里就有种毛骨悚然的阴森,一只狼在笑,绝对没有好事,“那天下午两点,爷正好要谈一笔生意,结果你把爷给绑走了。”